這話一出,呂鋼心中咯噔了一下,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對方這話難道是掌握了自己的證據?
不過他知道,越是這種關鍵時刻,就要越鎮定!「秦秘書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沒有幹過貪污受賄這事情,到底是什麼人冤枉我?」呂鋼忙道。
「哼,你先下來再說!你是自己下來呢,我是讓我叫人請你下來呢?」秦毅冷笑道。
「我自己下,我自己下!」呂鋼頓時主動麻利的下了車。
就連他兒子呂家豪也是順從的下了車。
「搜車!」劉志鵬立馬派人去搜車。
看到搜車,呂鋼整個人都不好了,雙腿都是微微有些發軟,這樣子搜下去,肯定是要搜出那幾幅畫來啊!
但是他知道,現在又不能去阻攔,他開始瘋狂的給旁邊的兒子打眼色。
不一會兒,幾幅畫就被搜了出來。
秦毅親自拿過其中一幅畫攤開:「喲,齊大家的水墨畫,這可是價值好幾百萬吶!這畫在你們的車上,呂鋼同志,它該不會是你的吧?」
「不不不,怎麼可能是我的?兒子,這畫你是哪裏來的?」呂鋼連忙看向自己的兒子呂家豪。
呂家豪雖然爛泥扶不上牆,但是腦子還是挺靈活的。
「這畫是我一個親戚的,我親戚是小有名氣的字畫鑑定大師,同時自己也開了一個字畫坊,進行字畫的買賣,我平時都幫他開開車,打打下手什麼的,這一次他讓我過來送這幾幅畫給買家!」呂家豪解釋道。
「恰好我路過這裏,父親許久不見我,恰好我也路過這裏,他就叫我一起吃個便飯。」
看到自己兒子的解釋,呂鋼略微鬆了口氣,這兒子沒有白養!
「這樣子啊,不過你們兩個現在都跟我回去一趟,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詳細的對你們進行詢問!」秦毅也沒有戳穿對方的謊言。
不急,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啊?秦秘書長,這裏怕不是有什麼誤會?」呂鋼的神經又繃了起來。
「怎麼,我堂堂一個仲紀委副秘書長都無法請得動你一個副組長了嗎?」秦毅臉色陰沉了起來。
「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呂鋼眼皮一跳,連忙堆起笑容。
「不是那就走!」
「……」
……
私人會所裏面。
董曉芬和鄭致敬都是有些坐立不安。
「現在都挺晚了,那呂鋼就算是開會也差不多開完了吧?」董曉芬皺眉道。
剛才她打電話過去,呂鋼那邊並沒有接聽!
「再打!我來打!」鄭致敬也是有些等的不耐煩起來。
嘟……
電話打過去,依舊是提示無人接聽。
「媽的!搞什麼?」
緊接着,二人又等了半個小時。
這半個小時又打了十幾次,但是依舊是無人接聽。
「媽的,什麼意思,這是要和我們撇清關係了?」鄭致敬有些窩火。
前腳拿了他們的錢財,後腳就把他們拋棄了?
這個學長不靠譜啊!
「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學長,這就是你說靠譜的人,看到那秦毅帶隊下來,估計都嚇成軟腳蝦了!一點做事原則都沒有,滿嘴車大炮,虧老娘……」董曉芬想起自己的付出的東西更多,一想就來氣!
「要不要親自去找他?」
「暫時不能!我們過去找他,太敏感了。」
「那怎麼辦?」
「晚點再看看能不能打通電話!他拿了我們的東西,他們要是不管我們死活,到時候我們可也不會慣着他,必須供出他!」
「好吧!」
……
就在鄭致敬兩個人左等右等的時候。
審訊室內。
秦毅大馬金刀的坐在呂鋼的對面。
「呂鋼同志,按照年齡來講,你是老同志,也算是我的前輩了。我能把你喊來,你身上肯定是有問題的,我就先不說你兒子車上那幾幅畫和你有沒有關係,我現在就單單問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