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坐下後,漣漪就從抽屜里抽出了蔣依依的照片,遞給吳天。
「你看看,露露的女伴里有沒有這個女人?」
「我看看。」
吳天仔細看了看,還遮住鼻子看了看,然後說道:
「有這個人,我只見過一次。」
「你確定嗎?」
「確定,因為她的眼睛和我老婆有些像,所以我讓露露以後都別叫她。」
吳天咽了咽口水,不好意思的說道。
漣漪和錢思銘對視一眼秒懂,幹壞事的時候被一雙像老婆眼睛的人盯着,肯定不舒服。
「電話里你說的想起來的女伴,就是她?」
「對,就是她。」
「那你能回憶起見她是什麼時候嗎?」
「就七月十三號那次。」
吳天立即說道。
「那天你們飯局結束,知道她是和誰走的嗎?有沒有和飯局上的人離開?」
漣漪繼續問道。
「沒有,那次他們三個小姐妹一起走的,並沒有單獨再陪客人,後面因為我不想要她陪客戶,和露露說過後,就再沒有見過她。」
吳天實話實說。
「你確定當天她沒有陪客人?」
錢思銘不死心的問道。
「我確定,反正是沒有陪我們這一桌的客人,至於離開後我就不知道了。」
吳天立即說道。
「感謝你給我們提供的重要線索。」
錢思銘已經將兩人的談話都記了下來,然後讓吳天仔細看完,沒有疑問就簽字摁手印。
吳天簽完字後,就壓低了聲音問道:
「連警官,是不是就這個女的有那個病?」
「嗯,目前我們只抓到她,也只查出她有問題,如果你的客戶私下沒找過她,那就應該沒問題,即便有問題也賴不到你頭上。
不過,我覺得這種投機取巧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做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漣漪露出一口白牙,笑眯眯的提醒道。
「明白!明白!多謝您提醒。」
吳天立即站了起來,感激的和漣漪握了握手,這才被錢思銘送下樓,無事一身輕的走了。
等錢思銘回來後,就看到漣漪將露露和蔣依依的照片放在一起看,他也湊了過去。
「你覺不覺得這兩個女的眼睛有些像,都是杏眼。」
漣漪直接問道。
「嗯,看着確實有些像,感覺蔣依依的眼神更單純一些。」
錢思銘說道。
「估計她們本人不會有這麼單純的眼神了,畢竟做了陪酒女」
漣漪搖了搖頭說道。
「你懷疑兇手下手的對象是有特定長相、或者有特定職業的女性?」
「嗯,兇手折磨了蔣依依這麼久,肯定不是隨機的犯罪,而是有選擇性的,而且應該是盯好目標後才下手的。
陪酒女這個職業可是接受上門服務的,如果兇手確定好目標,以陪酒的名義,邀請她上門,而且給出的報酬十分豐厚,誰會拒絕?」
漣漪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說道。
「這都是我們的猜測,先確定露露的身份再說。」
錢思銘覺得漣漪的分析有理,但是這些都需要證據支持。
「下午我們去戶籍科幫忙。」
漣漪直接說道。
「行,先去吃飯。」
錢思銘看了看手錶說道,正好是午飯時間,這還是幾天來兩人第一次在警局食堂吃午飯。
「走着。」
兩人吃過午飯就轉戰到了戶籍科。
戶籍科的小美一看兩位帥哥,勉強給了兩分笑臉,然後給兩人找了一張桌子,讓兩人也加入到比對的行列中,畢竟人口數量大,這還是刨除了男人、老人和孩子,女性也有一百多萬。
「小美,辛苦啦!」
錢思銘笑着說道,然後從兜里掏出一瓶飲料,遞給了小美。
「謝謝錢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