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啾啾」心裏一驚,她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眼前的女人也算不上多麼的絕世,甚至在她看來還不如前世自己的好看呢,可是奇怪的是她的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仿佛帶着能夠把她看穿的魔力似的,她下意識地躲避開了。
「我您誤會了,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你只是求而不得,覺得自己挺冤枉的?」鄒珊瑚滿臉不屑,「說實話,真的挺煩你這樣的人的,你自己如何意yi
沒人管你,畢竟唐羨這人的確長了一張讓人想入非非的臉,可是出來噁心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鄒珊瑚聽的有些義憤填膺,「你是不是當人家正主在裏頭躺着,不能把你怎麼樣,所以就厚着臉皮啊。」
「我沒有,您別這麼說我。」
「那我該怎麼說你?」鄒珊瑚勾了勾唇,壓低了聲音,「一輩子糾纏不夠,走了狗屎運重獲新生了,不說鳥悄地滾遠點,過自己從來沒享受過的日子,還來糾纏?」
「傅啾啾」下意識地看向唐羨,她以為是唐羨說了什麼。
「別看他,看他有什麼用,他不屑於說你那些個破爛事兒。」鄒珊瑚死死地抓着她的手,「我警告你,姑奶奶家裏世代會點厲害的東西,到了我這兒,不僅沒有衰落,還被我發揚光大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鄒珊瑚嗤笑一聲,「前世不得善終,求而不得,這輩子你也一樣,而且死的只會更慘,我可不輕易替人看這些,要麼是給夠了錢,要麼是將死之人,你說你是哪一種呢?」
「傅啾啾」臉色慘白,想要掙脫她的手,可惜她的確是個病人,身體不好,而鄒珊瑚這人個子好,身材好,又常年健身,壯的像頭牛。
雖然在外人看來,是她被欺負,可是誰也不敢靠近,病人們有些想幫忙的,可是看到唐羨在那裏,也就不想多管閒事了。
「另外,我警告你,不管你找多少能人,在我眼裏,他們就是垃圾,敢動我想保護的人,我要他們祖上積德陰的全都在他這兒毀了。」鄒珊瑚說話的時候一雙精銳的眸子裏充滿了狠厲,然後她才用力的甩開女人的手。
隨即,她從包里掏出一張消毒濕巾,用力的擦了擦,好似多麼嫌棄似的。
「傅啾啾」紅着眼圈看向唐羨,無聲地質問,奈何唐羨無動於衷。
「唐醫生,你就看着她這麼羞辱我嗎?我到底犯了什麼錯?」
唐羨挑眉,「我不看着,難道你覺得我也應該一起加入?」
「傅啾啾」:「」
鄒珊瑚把紙巾丟掉,拍了拍唐羨的肩膀,「走了,唐老爺子還讓我去看看婚禮的現場呢,我先替準新娘子過過目,不過分吧!」
唐羨搖頭,「如果喜歡的話,也可以一起結!」
「什麼虎狼之詞!」鄒珊瑚笑笑,搖曳生姿地離開。
「傅啾啾」站在原地,其實她這個神態就不可能是傅啾啾。
即便沒有傅九,唐羨也是會認出來的。
真正的啾啾一直都是充滿了自信的,只要不是故意整人就絕對不會主動尋求別人的保護。
眼前的人根本連一成都沒學到。
「誰要結婚?」
唐羨笑了,「除了我,你覺得誰的事她會那麼好奇。」
「你要和她不你要和一個病人結婚?」
「傅啾啾」隨即猛地問道:「她醒了?」
唐羨笑而不語,大步的離開。
眼下,勸已經沒用了,就她做的那些事兒,壓根就不是勸就能夠解決的了。
女人站在原地,死死的攥着拳頭,都這麼對她是吧,都這樣對她是吧!
兩輩子了,他的眼裏怎麼就都看不見自己呢!
厲朝,鳳鳴宮。
「母后,您沒事兒吧?」唐鸞一臉緊張地盯着傅啾啾瞧。
慕繁的小臉也滿是擔憂,「娘娘,呼呼,呼呼不痛了。」
傅啾啾笑了下,「沒事兒,不過是燙了下而已,烤紅薯很快就可以吃了。」
唐鸞搖搖頭,「母后,我以後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