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璞急的不行,「你說你,平時打仗的時候用兵如神,其他事兒上也八百個心眼子,怎麼就這事兒上跟個二傻子似的。」
夜千重皺眉,被說是二傻子,他自然也不愛聽。
但是他知道樊璞接下來說的事兒應該很重要,所以並沒有出聲打算。
樊璞着急地說道:「我們能說什麼?你不覺得阿喜有問題嗎?」
「阿喜?」夜千重喃喃地說道。
「沒錯,我可不管了,管你什麼陰謀陽謀的,我見不得一起長大的姑娘受委屈,更見不得多年的好友被蒙蔽。」
夜千重只是緊皺着眉頭看着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樊璞深吸一口氣,「明明之前你和皎皎都要和好了,可是誰知道你又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也不知道那阿喜給你餵了啥藥。」
夜千重看向傅皎皎,傅皎皎翻了個白眼,一臉地嫌棄。
「和好,什麼時候?」夜千重這麼說,不是懷疑,只是他想要問清楚一些。
剛剛傅皎皎的話,還在他的腦中迴蕩着。
「這我怎麼知道,你得問皎皎。」
夜千重重新轉向傅皎皎,期待着她說點什麼。
傅皎皎冷哼了一聲,「看什麼,說了就跟你能記得似的。」
夜千重面色微紅,「我」
「你什麼你啊,我跟你說,你真的好好想想吧,放着皎皎這樣的不喜歡,去喜歡那個阿喜。」
樊璞越說越生氣,仿佛那個被辜負的人是他一般,義憤填膺地看着夜千重,「你沒心肝。」
夜千重被說的雲裏霧裏,想要仔細問些,卻沒人告訴他,這種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她沒給我下藥,不過」夜千重看向傅皎皎,神色微動,思忖過後還是決定說出來。
可樊璞卻等不及了,「不過什麼呀,你倒是快說啊,真是急死人了。」
夜千重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說道:「不過我會留意的,我知道,你們不會騙我。」
「那當然了,我們騙你的話,那這世上你就沒有可以相信的人了,你就算不信我,也得信皎皎啊。」
傅皎皎深吸一口氣,「你真的信我?」
夜千重點頭。
但是傅皎皎不知道他的信任到底有多深,畢竟眼前的夜千重跟她心裏的那個人是不同的。
所以,她還是有所保留的。
「你回去後,可以觀察下,在你和阿喜鬧矛盾,生氣的時候她會有什麼特殊的舉動,如果發現她有些不合時宜,或者異於往常的行為,你不妨想法子讓自己保持清醒。」
夜千重狐疑地看向她。
「我沒說她不好,你也不用這個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也可以不照做。」
樊璞都聽蒙了,「皎皎,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證據的事兒,我也不能亂說,還是等夜將軍親自揭曉答案吧。」
傅皎皎說這話的時候眼裏很是平靜。
可夜千重的心裏卻被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想到了那些凌亂的毫無頭緒的記憶,還有那些反常。
他更清楚,如果不是傅皎皎對自己有失望,絕對不會說的這麼隱晦。
意識到這些,他心裏有點失落。
傅皎皎不敢說的太明年,是怕打草驚蛇。
在小姑姑回來之前,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沒人有把握能夠把被催眠的夜千重給喚醒,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差錯,後果是很嚴重的。
但是她也是個被寵愛着長大的小姑娘,難免有情緒過激的時候。
夜千重回到自己的府邸,阿喜熱情的過來,挽着她的胳膊,看起來很是親密,她馬還是歡欣雀躍,但是他的心裏卻隱隱的生出了一絲厭惡。
「夜大哥,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啊,平時你最多兩個時辰就回來了。」阿喜狀似無意地問道。
夜千重想到了傅皎皎的那些話,「我去了趟傅家。」
阿喜抱着他胳膊的手一緊,「去傅家做什麼呀?」
「是去談退婚的事兒嘛?」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