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姐:???
這是繼夫人半夜翻地之後,她第二次懷疑夫人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白露雖然依舊是傷者,但那個跑了的肇事者被抓回來了。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他在鏡頭前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懺悔道歉,他也不是那跑車的主人,他只是4s店的修車工而已,每晚都會把客人放在那保養的車開出來炫耀,還會為了面子和別人去賽車。
這下不光是他,還有和他賽車的人也都一起被處罰了。
之後幾天隨着事情的發酵,老伯的事也被人提起來。
經常在這過路的人們才發現,已經許久未見老伯。
記者去採訪,他已經去世的事才被眾人得知。
他在時,人們已經習慣了那個路口總有個小老頭指揮交通,好像他本就該在那,也理應在那。
可當得知他去世,再也不會出現時,人們才恍然大悟。
他們失去了一位值得尊重的老人。
老人的故事也被傳播開來,人們自發去路邊悼念,馬路兩旁很快就擺滿了鮮花和蠟燭。
在這樣的悼念中,老人已經消散的雙腳又漸漸凝實,整個鬼魂也散發着微微的金光。
這是他應得的功德之力。
有這功德之力,下一輩他再也不會承受失去摯愛之痛。
經此一事,估計那條路上很快也會豎起幾個信號燈或者是測速裝置,老伯一直操心的問題也得以解決。
白扇帶着容榕拿着鮮花去悼念了他。
老伯看見白扇來了,含笑跟她點了點頭。
他心愿已了,執念已消,該去投胎了。
白扇把他送了下去,這一世塵歸塵土歸土,下一世,誰又知道呢。
容榕還沒見過這種大規模的悼念活動,有點懵。
「媽媽,這是誰啊,他、他生了這麼多孩子嗎?」
容榕以為都像他去悼念他父親一樣,這些人也都是老伯的孩子。
「不是,老伯沒有孩子,但他是一個值得敬愛的人,所以他死了,也還活着。」
「死了?也還活着?」
容榕不明白。
「他守護了這條路,守護了幾十年,每個曾被他守護的人,在過馬路的時候都會想起他,路過這條路的人,也會一直想起他,所以他雖然已經死了,但他還一直活着。」
容榕眼睛有點紅,稚嫩的童聲混雜着哭音,讓聽見的人心裏都跟着難受。
「那爸爸呢?爸爸的公司已經賣了,爸爸也沒有守護什麼路,誰來記着爸爸啊?」
「你啊,他守護了你啊,我們容榕會忘了爸爸嗎?」
「不會!」
容榕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我永遠不會忘了爸爸,爸爸是不是就會一直存在?」
「會,只要你還記得他,他就永遠都在」
「媽媽」
容榕忍不住抱住了白扇,白扇也反手摟住了他。
自從容榕父親去世了以後,這還是他們母子頭一次談及他父親。
死亡與離別這種話題在孩子面前總是諱莫如深。
可是有些問題,卻是任何人都無法真正迴避的。
有些事迴避不掉,不如去直接面對。
有些人忘不了,不如就一直記着。
下午回家,白扇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回是白露自己打的。
她那嗓子像被刀拉過,費挺大勁一張嘴,「姐,我在醫院,快點來給我交住院費」
「不好意思哦,鴨子精小姐,你打錯電話了。」
白露:???
白扇卻已經直接掛電話拉黑一條龍。
過了幾天,電話又來了,這次不是白露,是醫院的工作人員。
白扇這次倒是配合的去了趟醫院。
看見白露被包的嚴嚴實實的躺在病床上,白扇抿了抿嘴。
她可是一個有素質的人,她不笑。
白露面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