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浴桶搬進去,就去給她提熱水來泡澡。
溫欣想說不用這麼麻煩的,宅子裏有專門洗澡的小耳房,再給她弄個浴室太浪費了。
而且浴桶大,洗澡太費熱水。
柴火不自己上山砍,買也是一筆錢。
嚴澤禮挑眉,意味深長地說:「從昨夜折騰到現在,身子不疲乏?」
溫欣:「……」
什麼昨夜折騰到現在?
他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嚴澤禮見她臉蛋又紅撲撲的,如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忍不住低笑出聲,「好了,不鬧你了,泡個澡,人也會舒服得多。」
「還有,不許再跟你男人客氣了,不然,我會生氣的,後果很嚴重。」
說着,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腰窩別有意味地按壓着。
溫欣臉紅得冒煙,拍開他的狼爪,「我不說就是了。」
這人怎麼總愛欺負她?
大嚴小嚴表示抗議:那怎麼是欺負呢?明明是愛!
不過洗完澡睡到被窩裏,男人只是把她抱在懷裏親親揉揉貼貼,並沒有再多做什麼。
溫欣本來都做好他又要折騰一晚上的準備的。
她仰頭,眸若春水,「你……」
夜晚,嚴澤禮低磁的嗓音越發蠱惑人,「嗯?怎麼了?」
溫欣紅着臉搖搖頭。
嚴澤禮在她耳邊低笑:「想要?」
溫欣粉拳捶在他的胸膛,「你別亂說了。」
嚴澤禮吻着她的指尖,「嘖,昨晚是誰纏着我想要的?媳婦兒,你做人不厚道啊,吃完就不認賬。」
溫欣被他親得指尖和心口都一陣陣酥麻,抽了抽手,「該睡覺了。」
嚴澤禮一個翻身,線條優美有力的手臂撐在她的身側,「嗯?媳婦兒不想我說,是想我……做?」
溫欣:「!」
少女身子軟得如水,雙手柔若無骨地擱在他的胸膛上,眼波清漾,並沒有半分抗拒他。
如、如果他想……
他對她那麼好,現在又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有、有權利的。
少女的乖巧溫順簡直是火上澆油,嚴澤禮目光愈發暗沉,呼吸間灼熱燙人,理智即將土崩瓦解。
他喉結滾了滾,「昨晚,我過了,讓你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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