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大虎很快就跟在了王淵的身後,二人迅速的邁步上前,直奔楊家而去。
到了楊府的門前,王淵立刻走到了門口,輕輕的扣了扣門。
很快,就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推開門看了一眼。
「幾位看起來眼生的很,敢問是哪裏來的人?」
說話的人是楊府的管家,他此刻有些疑惑的看向王淵,上下打量着他的衣着打扮。
「老先生,我叫王淵,今日想要拜訪楊家家主,勞煩您通報一聲。」
老先生點了點頭,客客氣氣的笑着說道「好,那請二位在門口稍等片刻。」
老先生轉身走到了楊武端所在的正廳之內。
「老爺,有一個自稱自己是王淵的人,前來拜訪。」
「王淵?」
楊武端一聽到這個名字,雙眼頓時變得十分嚴肅了起來,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沉聲說道「不見。」
「是,老爺。」
管家還沒等離開這裏呢,緊接着就聽到楊武端再次說道「算了,讓他們在正廳裏面待着吧。」
「就說我有事情在辦,讓他們稍等片刻,沒有茶,就給他們續上,一直到他們離開為止。」
「若是他們問起我,你就說我身體不適,不宜見客。」
「是,老爺。」
管家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之後,便迅速的轉身,離開了這裏。
不一會兒,老先生便回來了。
他先是客客氣氣的笑了笑,緊接着一臉歉意的對着王淵說道「王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我家老爺手頭上
有點要緊的事情要處理,暫時還過不來,希望幾位可以在這裏喝喝茶,稍微等候片刻。」
「好。」
王淵點了點頭,接過茶水,喝了一口。
茶水喝沒了之後,立刻有下人進門來,為幾人續上茶水。
眼看着茶水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可是人卻一直都沒有見到,大虎的神色頓時一冷,忍不住語氣不滿的對着王淵低聲說道「淵哥,這個楊家家主,到底在搞什麼鬼?」
「他到底是想見我們,還是不想見我們啊,為什麼一直讓我們在這裏等着?」
「他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應該儘快辦完,過來見我們了吧?」
大虎實在是有些等的不耐煩了,於是語氣極為不滿的呵斥了起來。
王淵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擺了擺手,對着大虎說道「稍安勿躁,既然楊家家主讓我們繼續等,我們就等着好了。」
「但是這也沒有個頭啊。」
大虎的臉色十分的鬱悶,忍不住擺了擺手,語氣帶着一絲絲的無奈。
很快,又是幾杯茶被續上了,王淵和眾人們已經喝的有些不耐煩,可卻還是強撐着自己心中的不快,繼續坐在這裏。
眾人在這裏坐了整整一個下午,連楊家家主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大虎實在是等不及了,他氣惱的對着王淵說道「淵哥,這個楊家家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就算是他老婆生孩子,估計等這麼長
時間,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吧,怎麼還不過來見人啊?」
王淵放下茶杯,微微搖了搖頭,語氣極為凝重的開口說道「我猜,今天我們應該見不到楊家家主了。」
「為什麼?」
李詩涵有些詫異,看向王淵的時候,發現他一臉『我早就猜到』的表情。
「他若是想見我們,不會有這般諸多藉口的。」
王淵的話音落下之後,立刻緩緩起身,對着眾人開口說道「好了,我們還是先走吧,今天楊先生是不會出來見我們的了。」 .??.
大虎臉色不爽,可也只能無奈的跟着他們走了出去。
眾人剛剛邁步走出來,就看到管家老先生神色急切的迎了過來。
他的臉上滿是客氣的笑意,對着眾人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們家老爺最近一直身體不適。」
「他剛剛忙完了事情,忽然覺得有些暈眩,所以回去休息了,現在正在接受診治,暫時不能見各位了,實在是抱歉。」
大虎一臉不滿,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王淵對着自己微微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那就請楊先生多多休息,我們明日再來拜訪,告辭。」
王淵說完了之後,便立刻帶着大虎離開了這裏。
路上,大虎的臉色十分嚴肅。
他神色凝重的低聲說道「淵哥,我覺得這個楊家家主,就是故意的!」
「他確實是故意的。」
王淵笑着說道「來這裏之前,我就已經猜到了。」
「不過沒關係,
明天我們繼續拜訪,一直到他願意見我們為止!」
也就在王淵他們離開的時候,楊家書房當中,楊家家主正坐在這裏,細細品着茶。
一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沒有時間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輕輕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恭敬說道「老爺,王淵走了。」
聽到這話之後,楊武端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並未在意這些,而是問道。
「他走的時候,什麼模樣?」
聽到這話,管家想了想開口道「王淵離開的時候,並未生氣,還面帶笑容,倒是他身後的護衛,臉色不是很好看。」
楊武端哈哈一笑,開口道「倒是一個八面玲瓏的傢伙,這都不生氣,有趣啊!」
坐在他對面的一個年輕人,也好奇問道「父親大人,您為何不召見王淵啊?」
這個年輕人是楊武端的兒子,名為楊廷,他聽到王淵來了之後,就來到書房找父親,等了許久,都不見父親招待他。
此刻聽到王淵離開之後,更是好奇起來。
楊武端哈哈一笑,開口說道「兒子,你說為父為什麼要見他啊?」
此話一出,楊廷想了想,這才說道「王淵這個人,是個奇才,至少我們不應該得罪才是,但是父親這樣,豈不是讓他吃了個閉門羹,他恐怕不會願意吧?」
聽到這裏,楊武端擺了擺手,淡淡道「我就是要讓他吃個閉門羹,只有這樣,有些事情才好說不是。」
楊廷不明白,父親搞這一手是為了什麼。
「父親,這又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