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州官道上,有一夥商隊,正押送着一車布匹,緩緩的邁步朝着前面走了過來。
為首一人滿眼都是笑意,笑呵呵的對着身邊的人說道「呵呵,陽州現在這條官道上,清肅的還真是乾淨啊!」
「是啊,我記得之前這條路可是亂的很呢,到處都有劫匪,想要跳出來搶劫東西,分一杯羹,現在我們都已經走到了這裏,都一路暢通無阻!」
「看來現在這些土匪們,一個個的都很有素質啊,他們現在不僅不搶劫了,而且還專門護送我們過去!」
可是身穿綾羅綢緞的男子,卻一臉不滿,沉聲說道「我到根本就不覺得這樣有多好,就算是他們護送了我們,但是我們還是要付給他們一筆錢啊!」
佩戴玉佩的男子呵呵一笑,擺手說道「呵呵,現在這一幕已經很好了,畢竟他們要的錢也不是很多,我們破財免災,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
「如果我們要是不把這筆錢,給他們的話,到時候他們一怒之下,直接把我們的東西都給我們搶走了的話,到時候我們的損失,豈不是更多了嗎?」
綾羅綢緞的男子一聽這話,忍不住點了點頭,贊同說道「這話說的確實不錯。」
「只要是他們不打我們貨物的主意,其實一切都好說!」
玉佩男子微微頷首,笑着說道。
「是啊,只要是不搶走我們的貨物,那點錢也不算什麼!」
綢緞男子微微一笑,悵然說道「正是因為現在官道上如此平靜,所以我們才有機會親自送貨,不用僱傭鏢局的那群人,幫我們運貨了。」
「否則的話,僱傭一次鏢局的費用也不少,到時候若是貨物安全送到了的話還好說,如果一旦要是貨物被搶,那咱們豈不是人財兩空了嗎!」
玉佩男子點了點頭,感慨回答「確實如此!」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草叢裏面,忽然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聽到這個聲音響起,玉佩男子的臉色忽然緊張了起來。
他忍不住下意識的抓住了綢緞男子的衣袖,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前面有動靜,是不是劫匪來搶劫我們的貨物了?」
綢緞男子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呵呵,這怎麼可能呢,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們又不是不給他們錢!」
「而且,現在這些劫匪全部都是講道理的人,我們只要好好的和他們說一說,就不會有事的。」
聞言,玉佩男子立刻點了點頭,說道;「但願如此!」
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的草叢裏面,忽然之間跳出來了一群身穿黑衣,臉上繫着黑色的圍巾,目光凶神惡煞的盯着他們的人。
這群人手持長刀,目光滿是陰沉,冷冰冰的舉起手中的長刀,對準了這群人,呵斥着說道「站住,搶劫!」
一聽這話,玉佩男子的臉色頓時猛地一慌!
他的目光滿是驚愕,呆呆的看着身邊的綢緞男子,結結巴巴的低聲說道「大……大哥,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為什麼忽然要搶劫我們,這條官路上,不是早就沒
有這種事情了嗎?」
幾個人膽顫心驚,神色慌張,他們滿眼都是不解的看着這幾個劫匪,只覺得心頭狂跳,呼吸急促!
如果要是這群人忽然搶劫他們的話,那貨物保不住,回去要如何和老闆交代!
剛剛他們還在誇讚,這條路上的劫匪,一個個的都是有素質的人,不隨意搶劫他們的貨物,還會給他們的安全,保駕護航。
可是現在,這群人卻忽然之間跳了出來,對着他們大聲呼喊着搶劫,這……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綢緞男子努力的穩定着自己的心神,他的目光滿是緊張,不過卻依舊努力的陪着笑,笑呵呵的對着劫匪們說道「各位大哥,我知道你們要什麼,來,各位爺,這是哥幾個孝敬您的!」
綢緞男子直接拿出了一袋銀子,遞到了劫匪的面前。
劫匪的臉色頓時一沉,他一把打掉了綢緞男子手中的銀子,指着他的鼻子大聲怒罵道「你特麼的當老子是叫花子打發呢,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