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應該不是。」
王淵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輕鬆的笑容,他拍了拍柴俊的肩膀以後,這才徐徐開口說道:「是你剛剛震懾住了魏忠義,再加上洛姑娘的手段,更是害得那些士兵不敢動手。」
「他們要是繼續留在這裏的話,也都已經被嚇破了膽,根本沒有任何的戰鬥力。」
「與其這樣的話,還不如早早的離開。」
「換做是我,也是如此。」
雖然王淵說的很輕鬆,可他心中明白,魏忠義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想法能夠和自己相同。
而且,治軍有方,手下全部都是精銳。
看來,等到他日後返回中州的時候,必須要再三小心才行,要是被他所察覺,定然是一番苦戰。
而且,情況要比今天還要糟糕許多。
畢竟,中州是人家的主場。
「我們繼續趕路。」
「趁着他們返回之際,我們趕緊先前往長憂谷當中,把長憂谷的事情處理好才是正事。」
「早早的再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至於我們失去聯繫的那些兄弟,日後再想辦法吧…」
王淵開口說了幾句,他現在也是舉步維艱,也只能暫時顧及好身邊的人才行。
要是繼續拖延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幾人點了點頭,就已經跟上了王淵的腳步,同時朝着遠處而去。
…
中州。
隨着魏忠義等人回來以後,始終都等候在城門前的大國師和雲辰兩人也看到了這一幕。
「這些傢伙如此的垂頭喪氣,魏忠義的臉色也並不是很好,估計應該是吃了王淵的虧吧?」
「只是,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們有着幾百人之
多,王淵那邊才幾個人而已,怎麼能夠讓魏忠義吃虧的呢?」
「況且,魏忠義不是號稱西域第一大力士嗎?就算是和柴俊有一些差距,相差的應該也不會太多。」
「怎麼就能夠攔不住王淵幾人呢?」
雲辰抱着肩膀自顧自的開口。
本來以為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王淵等人自然是難逃虎口。
可沒想到,現在吃虧的竟然還是魏忠義…
這傢伙也只不過是名聲在外而已,根本沒有什麼真本事。
至少在雲辰的眼中看來,事實的確如此。
否則的話,做了這麼充足的準備,又怎麼可能會鎩羽而歸?
「王淵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如果王淵真的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的話,陛下又怎麼可能會讓我們不遠千里的來到西域當中呢?」
「這傢伙不僅有本事,而且還有着三寸不爛之舌,恐怕,要是讓他進入到長憂谷當中的話,事情可就要變得糟糕了…」
大國師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難色。
自從王淵等人來到西域以後,他和雲辰兩人也已經尾隨而來。
處處都在給王淵設下陷阱,可王淵卻始終都能夠破解眼前的局面。
果真可恨。
「為什麼?」
「你不是說你也來自於長憂谷當中嗎?」
「說到底也是谷中之人。」
「難道,真的會因為王淵的一面之詞,裏面的人就會找你的麻煩?」
雲辰不解的開口詢
問。
「其實,關於我的身份,之前倒是對你們隱瞞不少。」
「我的確是來自於西域當中,而且也是長憂谷之中的人。」
「只可惜,長憂谷之中有這一個規矩,那裏的人絕對不能夠出來,只能留在長憂谷之內。」
「這也是為了限制長憂谷里的人,早在很多年之前,西域的統治者與長憂谷作出的聯合約定。」
「這麼多年以來,始終都沒人能夠打破這個約定。」
「其實並不是大家不渴望外面的世界,只是由於如今的谷主是個古板的人,所以,誰都不敢去觸他的眉頭…」
「若真的是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