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我們也絕對要去營救王大哥才行,別忘了,王大哥是因為我們的事情才深陷重圍,要是我們置之不理的話,實在是於理不合,而且,我自己的臉也就沒處放了!」
「況且,這次的事情還和白暝有關係,既然他依舊有着狼子野心,那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才行,哪怕他是我的親生弟弟,我這次也不準備再給他機會了!」
白雲飛的目光跟着冷了下來,捏着拳頭冷冷的開口。
本以為白暝早就已經銷聲匿跡,可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在背地之中謀劃了這麼多的事情,既然白暝自尋死路的話,那他也就不需要對這個弟弟客氣了。
「陛下…」
陳三刀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白雲飛的態度格外的堅定,隨即冷聲開口說道「誰都不要繼續勸我了,這件事情就這樣的決定了。」
「你們立刻去準備一下,由你親自率領兵馬,前往北方部落當中,無論如何,都要把王大哥給營救出來,至於白暝的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若是他極力反抗的話,那就直接把他給殺了吧…」
說到最後,白雲飛的語氣變得格外的淡然,在如今的這個世上,他也就只剩下白暝一個親人,雖然那是自己的親生弟弟,可自己雖然沒有想過要謀害白暝,但白暝卻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加害自己,甚至還準備聯合外人,謀取他的天下!
既然如此,那自然也就不能夠繼續留着白暝了!
「遵命!」
見白雲飛已經下定了決心,陳三刀自然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重重的點了點頭,便和席定軍朝着門外而去。
當天下午,陳三刀親自率領十五萬兵馬,兵分七路,浩浩蕩蕩的朝着北方部落的方向而去。
…
三天的時間過去。
在這三天的時間當中,白暝一直都在搜尋王淵的下落,可已經挖地三尺,但是卻依舊沒有王淵的蹤跡,這讓白暝不由得有些煩惱。
「你們這群吃乾飯的廢物!」
「我花那麼多的錢來養活着你們,你們就是這樣給我辦事的嗎?」
「王淵只不過是一個大活人,我又沒讓你們在大海里撈針,北方部落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內,想要找到這樣一個大活人,難道還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嗎?」
白暝扯着脖子不住的跟着喊着。
在場眾人互相看了一眼,臉色皆是難看無比,尤其是趙雄,他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
他已經調兵遣將,不僅僅封鎖了所有的去路,甚至也在不停的搜索王淵的蹤跡,但是卻一直都沒有發現任何有關於王淵等人的痕跡,換言之,王淵等人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
他自然也是格外的痛苦!
誰又不想立功呢?
「殿下,該找的地方我們都已經找了,我懷疑,王淵會不會已經離開了?」
「否則的話,我們實在是沒有道理,尋找了這麼長的時間,卻依舊沒有王
淵的下落啊!」
趙雄趕緊跟着說了幾句。
「藉口,全部都是藉口!」
白暝跟着怒吼了一聲,直接拿起了桌面上的杯子,朝着眼前的趙雄便砸了過去!
「竟然還敢在這裏強詞奪理?」
「你也不動動腦子,好好的去想一想,要是王淵真的離開了的話,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夠過這種舒坦的日子嗎?」
「況且,你可不要忘記了,王淵坐擁兩州之地,其實力要遠在我們之上,就算是蕭楚楚和大北王朝的人,甚至都不敢輕易的去小看王淵。」
「現在王淵吃了這麼大的虧,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善罷甘休呢?」
「如果王淵真的已經離開了北方部落的統治範圍當中,恐怕現在的王淵早就已經對我們動手了,估計兵馬都已經到了我們的面前,我們也就沒有這麼舒坦的日子了!」
白暝說的是實話,他雖然和王淵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也曾經有過幾面之緣,對王淵也有着一個簡單的了解。
王淵號稱睚眥必報,一旦吃虧的話,自然不會輕易的咽下這口惡氣。
既然現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