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出征的十萬雲州郡和二十多萬輔兵全部歸來,趙俊按照以往的慣例帶着官員們在雲州城門口迎接了將士們的歸來,並舉行了盛大的慶功儀式。
當夜,所有人不管是正兵輔兵除了必要留下值守的都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醒來後他們卻都驚喜的在床邊看到了自己此次出征的所有賞銀,個個喜笑顏開。
而在一夜歡慶後,第三天再將所有俘虜交接完畢後,他們這些輔兵也領了錢糧各自散去。
一郎則帶着一本輔兵服役證明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工地,當馬西看到一郎的時候還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全須全尾的回來了。
看着手中這本服役證明,除了正常的輔兵服役外,這小子還在回城的時候領了押送俘虜的差事,全須全尾的將所有負責的俘虜給帶了回來。
這些都將記錄在他的檔案之上。
就在昨天他們已經收到了消息,一批服過役的倭人要回來了,要在他們之下設一批副監工之職,以夷制夷。
毫無疑問,這個職位是給像一郎這樣的倭人而準備的,而且有些押送俘虜經歷的他,待遇相比於一般的副監工都要提一提,竟能領到微薄的薪俸了!
雖然不多,一個月只有一兩,但這是質的飛躍!
在驗合了服役證明過後,馬西當即便從自己的公房內拿出了昨天就送來的一套赤色的副監工副,還有一塊木質的腰牌遞給一郎道:
「給,這是你任職的公服以及令牌,日後每月你有一次出去工地的權限,這枚令牌就是你的證明,不管是到哪裏,巡街武侯若是查不到你的戶籍它就是你的證明,別弄丟了,不然後果自負。」
「嗨!馬西君大人放心,一郎會用保管最珍貴的珍寶那樣的心去保護它!」
一郎激動的連連保證。
馬西聳了聳肩膀,打了個哈欠道:「你上來了倒也是件好事,我昨晚睡得太晚了還有些犯困,去休息了,今天工地上的事由你監管。
記住,我不管你怎麼管,但是既定的每日工程進度必須完成,不然上面怪罪下來,你可擔不住,到時候別把好不容易得來的職位又給丟了。
有時候丟了職位事小,要是因此丟了性命那可就不值了!」
馬西說着上前兩步,拍了拍一郎的肩膀低聲道:「穿上這身衣服,你就跟你那些同胞們不是一個階層了,該下狠手就下狠手,明白嗎?」
一郎愣了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低頭停止腰背大聲道:「嗨!一郎明白!」
馬西點了點頭,打着哈欠邁步走了出去,臨出門前忽然頓住兩步,道:
「對了,以後說諾,或者是!
這裏是雲州城,不是倭島。」
一郎再次停止了腰背大聲道:
「諾!」
當一郎穿着一身赤色的監工服來到工地上時,起初奴隸們都沒有怎麼在意,都在自顧自的幹着每天都要幹的事,直到一個原先跟一郎很熟的人認出了他的面容
「一郎!你你怎麼會?」
石滿臉震驚的看着板着一張臉手持鞭子站在工地旁的一郎,嚴重的疑惑和不敢相信的情緒充斥了整個瞳孔。
在一郎消失後沒兩天,他本來以為一郎已經因為得罪了監工死在了不知哪個角落,這樣的事情在工地上時有發生,他們這些倭人的命在監工們眼中都是一些消耗品罷了,萬一哪天監工心情不好,當場打死你都沒有人會說什麼。
在你的屍體被拉去亂葬崗後,沒兩天就會有新的奴隸補充過來。
一郎消失後石也只是嘆了句世事無常,便又繼續起了自己的工作,但是今天,他居然看到了他本來以為已經死去的人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而且看着他身上這身「華麗」的大人制服,還有手中那根一向都握在監工大人手中的長鞭,他的腦子一下就當機了。
看到是石認出了自己一郎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熟悉的笑容。
當機便上前拍了拍石的肩膀打了聲招呼:「石,好久不見啊!」
石這才回過神來,神色激動的詢問起了事情的原因。
一郎也沒有隱瞞,直接便將事情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