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龍臉上青筋畢露道:「好,比就比,今日老夫今日不將你親自斬殺,便我誓不為人!等武林大會結束之後我定要殺你全家,只要和你有一關係的人,哪怕是一條狗,我一定將其屠戮殆盡!」
殺人全家那可是不共戴天之仇了,這種血咒只有古時候紛亂的武林才會出現的情況。
陸風一腳將手上的奴僕踢飛,回應道:「同樣的話我也奉送給你,武林大會結束後,凡是你殷家之人我定全殺之!」
殷龍接過那個平板,連幾個「好」字,他輸入了自己的名字再將平板給陸風遞了過來。
陸風的心中滿滿都是無法解釋的暴戾,正當他準備輸入自己信息的時候,二樓的入口處傳來一個聲音,「凡是參加武林大會擂台斗的人,無論是生死斗還是守擂、或是抽籤斗,最後都要遵守規則去競選武林盟主。如果你簽下協議的話,你就要去擂台上打擂,直到你戰敗為止。」
這是個很難讓人產生反感的聲音非常敦厚,所有人朝着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個穿軍裝的年輕男人緩步走了過來。
這個人誰都沒見過,境界也看不透,不過大家猜測此人武功境界再高也不過是武尊期,因為這人在武林當中籍籍無名。
陸風認得他,他是拓跋皇,同樣陸風也知道拓跋皇所表達的意思,如果他簽下了這份協議的話,他殺了殷龍之後就要一路打下去,直到可能遇到木輕語為止!
拓跋皇無視所有人的目光,走到這桌的桌子前,對陸風道:「而木輕語無論如何都要競選武林盟主的,你攔住她,她就會殺了你。」
陸風手足瞬間冰冷,他的腦海中又回想起了水月給他看到的那些未來的畫面。
這擂台上的一幕正在之中,但是這些畫面就像記憶一樣,除了一些主要的,次要的內容被陸風忘卻了太多了。
但是那幾個畫面陸風還是想起來了,陸風知道如果他簽下了這一份協議,他就一定會按照命運的走勢走下去。
最終按照那未來的畫面,在一個雨幕之中被木輕語刺入心臟。
滿滿都是怒氣,近乎感覺自己快要氣炸的殷龍,看陸風表情不定,他大怒道:「什麼木輕語狗輕語的,你不敢跟老子打了嗎?還是為了怕自己死,特意找了個人來演戲?」
殷逸傑還不陰不陽地道:「演戲也就算了,肩膀上掛個金星,呵呵,還找了個將軍?那麼年輕的將軍你當你在演電視劇呢?蒙誰呢?」
這桌上一個看上去頗有軍人風格的人站了起來,他對拓跋皇冷笑道:「殷家主這人恐怕就是個騙子!殷少爺得對,老劉我年輕的時候就是特種部隊的,幾年前還在軍隊裏面當教官呢,我就從來沒見過那麼年輕的將軍,聽也沒有聽過!你子竟然敢冒充國家軍隊上層,簡直就是不知道死活!」
拓跋皇拿出一塊手帕,輕輕地咳嗽了下還是不話,沒有人注意到那個來維持秩序的女服務員,正低着頭一言不發呢。
拓跋皇用手帕無助嘴巴對殷龍道:「開封殷龍?」
「殷老前輩名號,也是你這個騙子能叫的?」
桌上一個武尊初期的人對拓跋皇警告。
拓跋皇不搭理他,繼續道:「按照資料顯示,你們開封家所經營的鋼鐵產業涉及走私,非法運營,偷稅漏稅等等違法犯罪活動,還有你們的收債公司,一直是不合法的存在,這些你都知道吧?」
殷龍在開封這片地帶赫赫有名,他所做的產業沒人不知道的,暗地裏面的事情明明擺擺,開封人都聽過。
殷龍覺得這個騙子知道也不算稀奇,不過這都無所謂了,就算這人知道了又如何?
殷龍囂張至極地笑道:「你的朋友連生死局都不敢接,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拿我怎麼樣?」
拓跋皇將手帕收進褲兜里,道:「我不能怎麼樣。」
這句話不囂張,但是殷龍心中忽然一突,因為太反常了。
果然拓跋皇接着道:「雖然我不能怎麼樣,但是法律能將你怎麼樣,你還身為人民代表,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所做的事情我想夠你槍斃好幾回了。」
殷龍站了起來,「槍斃我,你來槍斃我?你朋友不夠膽跟我打生死局,那麼你就來跟我打,別他娘又扭扭捏捏,跟老子弄得和個孬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