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郭思燕一次一次的追問,李乘風也不再尷尬,心中暗想,這些城裏長大的孩子,估計連山羊都沒有見過,更不用說羊寶貝了,接着說道。
「思燕妹妹,我要告訴你羊寶貝是什麼,你可不要嫌噁心。」
「羊寶貝那麼好吃,有什麼好噁心的?」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羊寶貝其實就是羊蛋。」
「羊蛋,羊蛋是什麼,我只聽說過雞蛋,鴨蛋,鵝蛋,還沒聽說過羊會下蛋。」
郭思燕還沒反應過來,以為羊蛋是羊下的蛋。
李乘風很是無語,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女人,連羊蛋是什麼都不知道,搖了搖頭,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如雪剛開始也沒反應過來,很快便想到羊蛋是什麼,頓時一臉驚恐,急忙把手裏的羊寶貝扔到地上,忍不住一陣乾嘔,氣憤的語氣說。
「弟弟,你為什麼不早說,害得我吃了那麼多!」
「如雪姐,這個」
李乘風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郭思燕打斷,見張如雪不停乾嘔,還把好吃的羊寶貝扔到地上,心疼的語氣說。
「如雪姐,這麼好吃的東西,你為什麼扔到地上,這樣做太浪費了。」
「我的傻妹妹,你還吃呢,你還沒聽明白嗎,羊寶貝就是羊蛋,你知道羊蛋是什麼嗎?」
「羊蛋,羊蛋不是羊下的蛋嗎?」
郭思燕滿臉問號的說道,她從小到大就在貴族學校里上學,學鋼琴,學畫畫,學跳舞,所有的心思都在學習上,根本沒見過鴨鵝牛羊。
如果把她帶到田裏,她連韭菜和麥苗都分不清。
李乘風,了凡大師,小鐵蛋忍不住笑了起來,農村人進城,城裏人笑話農村人連公交車都不會坐,就跟傻子一樣。
城裏人到農村把麥苗當韭菜,農村人笑城裏人,就跟傻子一樣。
現在的郭思燕就跟傻子一樣,對于田裏的莊稼,雞鴨牛羊一竅不通。
看着滿臉好奇的郭思燕,張如雪無奈的搖了搖頭,略帶氣憤的語氣說。
「思燕妹妹,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連羊蛋是什麼都不知道,你是怎麼長這麼大的,你好好的想一下,男人的那個東西叫什麼,公羊的身上自然也有了。」
說話時,張如雪轉頭看着李乘風的褲襠,不停的沖郭思燕使眼色,郭思燕順着她的目光看去,盯着李乘風的褲襠看了一會,頓時恍然大悟,瞬間乾嘔起來,現在才知道羊寶貝是什麼東西,想要吐出來,卻又吐不出來,憤怒的聲音說道。
「大哥哥,你太壞了,竟然騙我們吃這個東西!」
說話時,又盯着李乘風的褲襠看了幾眼。
李乘風很是無語,一臉尷尬,這兩個臭女人盯着他的褲襠看什麼,他的褲襠里又沒羊寶貝,再說了,不就吃幾個羊蛋嗎,吃就吃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吃羊寶貝又不會懷孕。
知道吃的是羊蛋後,張如雪和郭思燕瞬間沒了胃口,坐在旁邊看着了凡大師和小鐵蛋一陣風雲殘卷,把盤子裏的羊寶貝吃得乾乾淨淨。
等了凡大師和小鐵蛋吃飽喝足後,幾個人離開燒烤店,郭思燕不舍的目光看着李乘風,很想跟他一起去楚家,可惜,楚家沒有那麼多房間,兩個女人只好在楚家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決定明天早晨,跟李乘風一起去監獄接他母親。
了凡大師看着李乘風,先是吟誦了一聲佛號,接着說道。
「小施主,貧僧跟鐵蛋準備離開京城,去別的地方走走。」
得知了凡大師要走,李乘風一臉不舍,着急的聲音問道。
「大師,你跟鐵蛋要去哪裏?」
「不知道,出家人四海為家,走到哪算哪!」
「大師,我若想你們了,去哪裏找你們,能不能給我一個地址,留個電話什麼的!」
「小施主,如果有緣自會相見,至於電話就算了,貧僧不用那玩意!」
在李乘風不舍的目光中,了凡大師牽着小鐵蛋的手,慢慢向遠處走去,剛剛走了沒幾步,小鐵蛋突然跑回來,撲到李乘風的懷裏,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不舍的聲音說。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