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妃姐,這安國玉璽你哪兒來的?這品相,這造型,明顯是安國最重要的玉璽之一,幾乎接近國運重器了。」
「我手裏有些東西不好外借,就選了這件。我正在修煉,幫不了你,有什麼事,記得傳訊。」
「謝謝幼妃姐。」
李清閒笑眯眯收起傳訊符盤。
於平、韓安博和周恨都在一旁發呆。
「你們愣着做什麼?」
於平小心翼翼道:「剛才那東西,是不是天子玉璽?」
「不是,是古代的王璽。」李清閒一臉正色道。
「這麼大的青玉玉璽,不可能是王璽,要砍頭的。」於平小聲滴咕。
「叛王玉璽,說了你們也不懂。」李清閒道。
三人撇撇嘴。
隨後,李清閒取出各種寶物,照舊在衣服內加裝替命木童腰帶,但想了想一圈太少,就圍了兩圈,二十個。
接着,為自己使用各種趨吉避凶的命術,做足各種準備後,才整了整衣領。
「出去見一見邱燁他們,速去速回。」
李清閒走出春風居,但突然停下腳步,道:「等等,你們在屋外護法。」
三人站在門口。
過了兩刻鐘,李清閒才開門踏出。
三人望着李清閒,沒來由背後一涼,明明什麼都看不出來,可總覺得哪裏不對。
「走吧。」
一行四人走出夜衛,沒走幾步,就到了同一條街上的酒樓,見到邱燁、南鄉候孟懷川等詭城青雲試戰友。
有的送上寶物,有的出謀劃策。
與此同時,神都城的北門,兩支隊伍一前一後緩緩進城。
「神都好大啊!」王守德仰着頭笑道。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來。」徐芳面帶微笑。
劉義天感慨道:「很多年沒來了,比以前破舊了。」
「師父,咱們偷偷來,李客卿……不,李侯爺不會生氣吧?」王守德問。
劉義天笑道:「沒事,有王不苦和高爵在,啟遠城亂不了。再說了,咱們只是順便來京城,主要目的,是去南邊拓展神弓派,之前李侯爺也同意了。」
「放心吧,李侯爺是通情達理的人,不至於生氣,沒準還高興呢。不過沒想到,碰到了熟人。」徐芳抬頭望向前方一隊衣着陳舊的武人。
那些人,都是曾在啟遠外山中見到的墓校尉。
「那個叫吳鈞的軍官還在,那個崔杉也在。」
劉義天道:「王不苦將軍前些天提起過,說一位上品墓將軍與下屬突然失蹤,而且最近還有部分守河軍也莫名失蹤,所以守河軍開始探尋原因。這支墓校尉,估計準備探查,只是路過神都。」
「應該是。一些江湖門派也說過,這幾年,失蹤的人有點多。」
「年年有。」徐芳搖頭道。
「走吧,咱們先在夜衛衙門附近找間客棧安頓下來,明天去夜衛拜訪李大人。」劉義天道。
師徒三人一路說說笑笑,背着弓箭向前走。
夜衛旁邊的黃記酒樓。
李清閒與朋友們滴酒不沾,先收了眾人借出或贈送的禮物,而後詢問他們的看法。
孟懷川道:「清閒你也別擔心,我小時候,有大命術師幫我推演過,說我這幾年,有大難,但大難之後必有大福,我也沒四處躲藏,該怎麼活怎麼活。你這事,如果是朝廷上的,還好說,如果是突然的意外,那就難了。」
「不過你放心,這裏在夜衛附近,真要有高手偷襲,夜衛的高手不會善罷甘休,聽說詔獄司里藏着一品大高手,哪怕一品高手,也不敢來這裏撒野。」
「我在路上思考過,你的難,來源無非就那幾種,朝廷官員,魔門邪派,他人殺手,或者你之前的仇家。這些,其實都好解決,就怕莫名其妙的,比如詭……」
「呸呸呸,高臭嘴,自罰五杯!」
「五杯不夠,十杯!」
「沒酒,先欠着吧。」
「我借你的是御賜腰帶,真正的玉帶,上面的玉,據說是開國玉璽的邊角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