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嚨我因走火入魔的哮喘,好了!」
「我剛剛運功,膝蓋的舊傷竟然好了」
「我不好,不對,是好,我丹田受損之處癒合,功力加速運轉,要恢復了,請諸位幫忙護法。」
一個弟子說完,就地盤坐,開始晉升。
居養院。
一眾為天霄派出力卻受傷難治的弟子居住之所。
居養院裏上百人,一應吃穿用度皆由門派供應,雖然比不得長老,但也不下於人間富豪。
居養院的好壞,最能影響一個門派的心氣。
終究,每個人都可能受傷,每個人都會老去。
居養院向來安安靜靜,但現在,突然喊聲一片。
「我的腿能走動了」
「我的眼竟然能看到了」
「我的兩手經脈,癒合貫通了」
居養院中,一片大亂,眾多受傷的弟子紛紛聚在一起。
「這麼說,方才的苦臭藥氣,真的有用?」
「廢話,你看我左臂,廢了十八年,現在都能轉圈了!」那老人一邊說一邊掄動手臂。
「好好好,您老悠着點,別手臂剛好,又給轉折了。」
「嗨,不算事,就當轉回去了。」
「可我剛才屏住呼吸,以為是毒氣,只吸收了一點,身上的小毛病好了,可經脈未好利索。」
「蠢!真是蠢!剛才咱們還一起說起閒王救幼妃,那後山神光,自然是閒王仙法。怎麼可能是毒氣?你們呀,錯過大機緣、大造化了」
天霄派內外,眾人有的歡呼雀躍,有的唉聲嘆氣。
後山之中。
數不清的鳥獸圍在一座小院外。
一幫悍勇的武將站在院子裏,望着那一頭頭氣血洶湧的靈獸,渾身不自在。
那些靈獸卻根本不在乎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只往小屋裏瞄,個個急的抓耳撓腮。
嘰嘰嘰
吼吼
喳喳喳
何豹忍不住問:「他們在說什麼?」
「我估計啊,是來看剛進門的女婿的。」
「我看也是,畢竟都是王妃養的。」
「別亂說,讓王妃聽到不好。」
「是」
吱呀
木門張開。
李清閒推着姜幼妃的輪椅緩緩走出來。
椅子上,清麗嬌弱的姜幼妃一身白衣,靜靜坐着。
眾人細細望去,好一個如玉美人,白瓷般的面龐上,比之前多了一絲淡淡的粉意。
「怎麼樣?」何豹大聲問。
李清閒道:「一切都很順利,只不過傷勢太重,還需要慢慢修養。」
「我就說咱家王爺一定行,那啥時候下聘禮啊?」何豹剛說完,一幫人伸出手捂他的嘴。
李清閒笑道:「養好傷就準備,是吧幼妃?」
姜幼妃淡聲道:「叫姐。」
「姐,咱們什麼時候準備?」
姜幼妃眼珠一動,懶得理會李清閒。
「法力恢復了?」呂荊問。
李清閒搖頭道:「哪能這麼快,靈台剛剛癒合,需要慢慢恢復。正好重修新法,效果比強行改修更好。」
「不愧是閒王啊。」呂荊感慨萬千,這種傷勢哪怕是藥神醫神聯手,也不可能治癒,連回光丹都救不了的,本來無人可救。
「現在感覺怎麼樣?」李清閒低頭望向姜幼妃。
姜幼妃眉頭一蹙又立刻舒展,道:「靈台很暖,依舊不能運功。」
眾將紛紛嘆息,看樣子,似乎還是不行,但隨後眾人擠出笑容。
「一次不行,就兩次,反正閒王殿下別的不多,就是有錢,施法寶材要多少有多少。」
「對,一次修復丹田,二次修復法力,三次晉升一品!」
「我看快了。」
呂荊呆立一陣,低聲道:「王爺,我們古玄山當年有位太上長老,本來都準備登臨超品了,可惜在與妖族大戰的時候,遭遇超品波及,因此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