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太公,常中領,你們放心,我們龔家向來都是明白大義的人。一窩蟻 www.yiwoyi.com」
「你們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啊,我們龔家一定全力而為,願為二位效犬馬之勞啊!哈哈哈」
龔定遠滿臉訕笑地說道。
明知道這是一件躲不過去的事,龔定遠也就不打算再躲,打算借着這個機會,向樓伯鞅跟常中領表達一下自己的忠心。
不只是龔定遠,一旁的龔明旗他們,臉上也全都滿是笑意,一副討好的樣子。
只可惜,樓伯鞅他們,卻是壓根兒就不吃這一套。
「行了,都給我閉嘴吧!」
樓伯鞅冷聲喝道,「跟你們說過了,不要吭聲,是聽不懂人話嗎?!」
「若是因為你們的廢話害得我們暴露,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樓伯鞅氣勢洶洶,完全是一副反客為主的架勢。
龔定遠他們聞言,頓時嚇得不行,連忙閉上了嘴。
這時,一個聲音卻是忽然響起。
「我看,你的廢話也不少!」
這聲音,來自於落地窗前。
在那落地窗前的靠椅之上,一個身影靠坐在那裏,一邊喝着紅酒,一邊看着遠處古塔廣場上的戰局,完全是一副作壁上觀的模樣。
這個身影身上裹着一件寬鬆的長袍,長袍之下卻是隱隱能夠看到,那是一身堅實而又沉重的甲冑。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地武王朝中領將,常羌!
也正是,郁紅顏要等的,援軍!
此時,整個別墅的燈光都是處於熄滅的狀態。
常羌坐在那裏,又隱藏着氣息,整個人就如同是一隻躲避在黑夜叢林下的虎豹一般,窺視着不遠處的廝殺,不露絲毫痕跡。
只有那夜色之下的一雙眼睛,犀利而又凌厲,如同空中俯視着即將到手獵物的鷹隼!
常羌此話一出,樓伯鞅頓時嚇了一跳,趕忙彎下了身子,誠惶誠恐地湊到了常羌跟前。
「常中領恕罪,是我多嘴了!」
隨後,樓伯鞅頓了頓,卻是又試探着說道:「只是常中領,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三座陣腳還未開啟了,您看,咱們什麼時候出手比較好啊?」
常羌輕哼一聲,玩味地說道:「怎麼,你個老東西,是捨不得讓這個女人死是嗎?」
樓伯鞅趕忙擺手說道:「沒有的事啊!郁紅顏跟我,也不過是合作關係而已,她死不死的,我一點也不關心啊。」
「我只是怕,咱們若是出手太遲的話,會來不及啊」
常羌喝了口紅酒,不緊不慢地說道:「來不來得及,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紅纓社這把刀,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靈境鋪路。」
「現在靈境的路已經鋪的差不多了,這把刀,也就沒什麼存在的意義了。」
「如果你也不想跟這個女人一樣,變得失去意義,就應該讓自己更加有用!」
「懂了嗎?!」
常羌的話,讓樓伯鞅不寒而慄,趕忙點頭,「我明白了,常中領。」
「我樓伯鞅對地武王忠心耿耿,以後有什麼做得不妥的地方,還望常中領多多提攜啊!」
常羌笑而不語,只當這話,是個笑話。
而此時的樓伯鞅,卻是在心裏為自己捏了把汗。
說是慈不掌兵,可眼前這位常中領,未免也太狠了一些啊!
就只是為了探查櫻花國那邊的虛實,就要搭上整個紅纓社的性命。
虧得郁紅顏跟紅纓社的人,之前還為了他們的事情忙前忙後,結果卻只是落得了一個兔死狗烹的下場。
還真的是夠可悲的!
不過對於這些,樓伯鞅也並沒有太過意外,畢竟,地武王心狠手辣的威名,早已在外。
他樓伯鞅投靠到地武王麾下之時,也早已知曉。
對於郁紅顏跟紅纓社被拋棄,樓伯鞅倒是也沒有太多的同情,他只盼着,自己的下場不至於會像郁紅顏一樣才好
此時的常羌沒再理會樓伯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