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
搬個新家咋就這麼難呢。
張斐真是無語了。
但是...但是救命還是要喊的。
他剛準備按照慣例大喊救命,忽覺身子一輕......!
咦?怎麼沒有打我?呀!不好!莫不是要帶我去別的地方,殺人滅口。
越想越怕的張斐,不由得劇烈掙紮起來,剛準備喊救命,忽覺自己又被放了下來,未等他反應過來,眼前一亮,由於時間太短,都還不覺光芒刺眼,只見他如今身在自己宅院的廳堂裏面,正座上坐着一個公子哥,正是那衙內曹棟棟。
李四則是被他身邊的濤子給摁着肩膀,屬實是欺負老實人啊!
「衙內?」
張斐當即傻眼了。
曹棟棟登時激動道:「你還記得本衙內呀!」
張斐也激動了起來:「衙內,你這是幹什麼呀?惡作劇嗎?這可一點也不好笑。」
這微操玩得,他真心有些看不懂。
「嚇你。」
「嚇我?」
張斐懵了。
曹棟棟道:「你之前答應本衙內,要幫本公子打官司的,這些天,你要啥我就給啥,可這都過去多少日了,你就只顧着弄你自己的事,還搬了新家,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麼。」
張斐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怎麼過得?」
「我都沒有心情跟小馬他們去喝酒了。」曹棟棟又是委屈,又是憤怒。
「這麼慘嗎?」
「你說呢。那邊林飛時不時就來問我,我這哪有心情喝酒。」
「可是我上回聽小馬說,那日你們還去了飄香樓喝花酒?」
「就...就是那日我才發現我沒心情喝酒的。」
「哦......誤會!」
張斐道:「這純屬是誤會。」
曹棟棟哼道:「什麼誤會,你分明就是沒有將我的事放在心上,我今兒要不嚇嚇你,你轉身又得將我給忘了。」
那個婆娘到底在搞什麼鬼?張斐心裏暗罵一句,嘴上卻是重重嘆了口氣:「衙內,這真的是誤會,其實我一直都在幫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曹棟棟狐疑瞧他一眼:「此話怎講?」
張斐道:「我就是故意拖着的。」
「你說甚麼?」
「你先別急,且聽我說完。」張斐道:「其實現在我已經能夠保證在堂上不輸。」
曹棟棟激動道:「那還拖着作甚,我現在去罵他一頓,然後咱們上堂爭個清白。」
他被一個教頭威脅了這麼久,這口惡氣都快發酵成酒氣了,一直盼着,能夠與那林飛撕破臉皮,好好罵他一頓。
張斐道:「但是衙內的目的,不僅僅是要打贏官司,而且還要令太皇太后與太后都不責怪衙內。」
曹棟棟身子微微顫抖了下,語氣頓時變得卑微起來,「那是,那是,你可有想到辦法。」
「有!」
張斐道:「但還有些細節需要完善,這事可一定要小心謹慎,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失。」
曹棟棟直點頭道:「是的,是的,一定要萬無一失。」
張斐又道:「所以,就還請衙內再等幾日。」
曹棟棟瞄他一眼,謹慎地問道:「又得等多久?」
張斐給了他一個充滿自信地微笑,「衙內放心,我會儘快安排妥當,馬上就會有消息的,若是再這般催我,萬一漏了某個細節,可能就會前功盡棄。」
曹棟棟審視他一番,「那我就再信你一回?」
張斐笑道:「衙內儘管放心就是了,那王司農我都不怕,還搞不定這一個小小教頭。」
「那倒是的。」
曹棟棟連連點頭,「就連我爹都說,你這廝簡直就是一個潑皮無賴,居然還能活到現在,可真是怪哉!」
「......!」
「衙內還有事嗎?」
「沒了。」
「那就趕緊回去吧。」
「你這搬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