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看在眼裏,你胡攪蠻纏意欲何為?」
「申屠都尉出言不遜,自然有錯,但也是你潯陽侯處處針對,哪怕申屠一族有罪,他們也該由神守閣處置,而非你能擅作主張殺了他們。」
「事已至此,這件事可以不論對錯,然而,申屠都尉心中有些不滿,亦能理解,你在潛龍殿直接大打出手,可曾將本太子放在眼裏?」
姜望執刀而立,正氣凜然道:「申屠一族的事,我殺他們,是他們罪有應得,申屠都尉言語辱我更是事實,我有說過,在下心理脆弱,受不了這種委屈,沒一刀直接殺了他,便已是看在殿下的面子上。」
「至於暮夏姑娘......」姜望看了眼正冷眸盯着他滿臉殺意的暮夏,然後收回視線,面無表情說道:「無論諸位有沒有瞧見,她確實瞪我了,現在明擺着還想殺我,那我反殺她,也是合情合理。」
此言一出,暮夏殺意更濃。
張祈年同樣面色冰寒,他攥緊拳頭,沉聲說道:「侯爺此般行事,是要執意與我為敵?」
姜望笑道:「這話嚴重了,原本只需讓暮夏姑娘道個歉就行,但她不願意,除非張公子好好勸勸,讓她低頭,乖乖服軟。」
張祈年冷聲道:「事到如今,你覺得我還會讓夏兒給你道歉?」
姜望聳肩道:「那就打一架,她如果能贏了我,我給她道歉又有何妨?可若贏不了,我不小心殺了她,也希望張公子到時勿怪。」
陳符荼沉聲說道:「你有澡雪巔峰的修為,暮夏姑娘如何是你的對手,豈非明目張胆就想殺了她?潯陽侯,你有些太過了!真當潛龍殿是你的後花園,能夠讓你肆意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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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沒想着要和姜望為敵,可他身為太子,無法像陳重錦那樣默不作聲,而且姜望很顯然沒有絲毫以理服人的樣子,就是故意想鬧事。
陳符荼心裏難免有氣。
姜望則笑着說道:「暮夏姑娘脾氣倔,我其實還蠻喜歡的,難保打着打着,我就先認輸道歉了呢。」
張祈年面色一滯。
始終保持着沉默的游玄知,此時忽然起身說道:「姜兄,你我磐門初見,也算曾並肩作戰,雖然磐門裏當初有些傳聞,但我深知,姜兄其實心懷大義,能在兩朝會勝過西覃,姜兄功不可沒。」
姜望看着他。
游玄知繼續說道:「我不知姜兄此舉有何深意,可仍堅信姜兄的為人,因此更為好奇,姜兄本意到底是想做什麼?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沒必要刀劍相向。」
姜望沉默片刻,忽而問道:「游兄自磐門兩朝會後,修為是否又有增進?」
游玄知點頭道:「是有些精進,可距離破境尚遠。」
姜望笑道:「那我很想和游兄討教一二。」
游玄知一臉不解,說道:「我與姜兄修為相差懸殊,實當不得討教二字。」
姜望沒理他,轉頭看向陳符荼說道:「殿下生辰,我沒帶什麼賀禮,又似乎惹得殿下生氣,不如這樣吧,除了暮夏姑娘和游玄知,殿內諸位有能耐的也都可以一塊上,就當給殿下看個樂。」
看着殿內神情各異的眾人,姜望攤手說道:「我第一次來神都,早有聽聞神都人傑地靈,想來諸位隨便哪一個在別境都該是響噹噹的人物,就算我是澡雪巔峰,諸位也應該不會不敢出手吧?」
除去讀書人,有修行的人皆面面相覷。
姜望的囂張無禮,從赴宴不帶賀禮,再到占申屠司的位置,又因紅袖姑娘意欲指責太子殿下。
接着是針對申屠司,惹得殿內氣氛驟冷,皇后娘娘及多位貴妃離殿,然後又故意找茬暮夏,不給張祈年臉面,現在更是揚言要打所有人。
拋開申屠司那件事,自開宴到現在,他們心裏早就憋着火了。
雖然起先有不認識或者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