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昊此人原本就不是王室嫡系一派。
出身低微,天賦不錯,但他的出身就像是跗骨之蛆一樣,難以擺脫,再加上當時的嫡系王室其實也並不弱,便更沒有他的出頭之日了。
也就是在那時,他想到了另一種方法。
贅婿!
他年輕時也是儀表堂堂,驚才絕艷,低下的出身就像是一位懷才不遇的俊俏公子,被人套上了不合身的衣服,很容易令一些女人生起同情心。
他的夫人,秋山域最強之人,寂滅尊者唯一的獨女,就這樣一腔柔情的栽在了他的身上。
他背靠妻家勢力,這才一步步的爬了上去。
走到了如今這位置。
可尊者獨女是那麼好娶的嗎?
她性格剛烈,是家中說一不二的主兒,他甚至不敢在外面同別的女人有任何的牽扯,要知道尊者如今還沒死呢。
雖然他也隨着年歲的增長變得越發強大了。
可就像是一條狗在小狗的時候就被拴上了狗鏈子,他的尖牙徹底磨碎這鏈子之前是不敢輕舉妄動的,謹慎畏懼已經勒進了他的皮肉里。
但人的底線總是一步步的往後挪動的。
他偷腥一次,妻子不知後,便發現,那兇悍的母虎也並不是什麼都知曉的嘛。
就像是要補償自己一般,現在的他一旦逮着機會就要猴急的補償自己一番,身邊的侍女也換了再換,越發年輕美貌。
秋昊想過有朝一日,事情定會敗露的。
可他死都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扯開遮羞布,狠狠晾曬在眾人眼前。
那畫面中的秋昊去了自己的衣服。
還給自己喝了點藥助自個兒一臂之力。
侍女害怕極了,一口一個『夫人會生氣的』聽的他頭疼。
一邊辦事一邊口中念念有詞,「別提那母老虎,晦氣!」
「那母老虎不過就是有個強橫的爹,不然以她的容貌,身段,天賦,哪裏能配得上我?」
「尤其是那身老皮,摸着都倒胃口,讓人沒有興致。」
他面色通紅。
而畫面外,秋昊也面色通紅,他一掌轟碎了旁邊一座山頭,「該死的!誰弄的這東西?快給我去了!」
一道又一道強橫的光束不斷的朝着天空那畫面打去。
可他打散自家大域的畫面又有什麼用呢?
周少玉和安菀等人臉已經麻了。
「為什麼我要遭這種罪?」
「我為什麼看一個老狗發情?這到底啥時候是個頭兒啊?」周少玉揉着眼睛話音才落。
那畫面里的秋昊就消停了……
完--事--了--
眾人:「……」
噢霍!
安菀剛才還紅着臉,此刻已經面無表情了。
周海平直接發出了無情的嘲笑聲:「秋昊域主還挺為咱們着想的哈哈哈哈,不錯,是個男人!」
偏偏畫面里秋昊還不覺得自己的毛病。
又拿了幾個瓶子,往嘴裏一灌,「再來!」
萬域眾人都不知道自己心頭是個什麼滋味兒。
不少還沒嫁娶的姑娘小伙臉皮薄,正在猶豫要閉眼還是不閉眼。
但有的時候,有些事情,就是經不起猶豫的。
一旦錯過,那就是永遠。
這不。
還沒等他們做出個決定呢。
又完事了。
眾人:「……」
秋昊已經快成了一條發怒的瘋狗。
「是誰做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