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一個旋身,精神力就猛地朝着女人的天宮狠狠攻去!
她激動的不行!
這叫什麼?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落她手上還能好?
精神力在殷念腦內狂喜的笑聲中猛地一刺。
直覺『鐺』的一下。
就像是針刺般疼痛難忍,疼的竟然是她自己!
殷念就差抱着自己那點精神力滿地打滾了。
這女人的天宮怎麼硬的跟棒槌似的?一絲縫隙都沒有,差點把她懟軟了!
但殷念還是能感覺到她精神力依附着的紅須在飛快的衰退。
到底只有一根。
估摸着撐不了多久的時間。
正這麼想着,殷念就聽見一陣腳步聲走近,伴隨着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一塊兒響起來。
「聽說你和螻蟻廝打了一場?」男人的聲音充滿了不贊同,「你是什麼身份,那些髒地的人是什麼身份,豈可親自動手?白白失了身份丟了臉!」
「而且既然都下去了,正好趁着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去找『那東西』,反倒是陪着那什麼叫殷念的女人鬧起來了。」
「你要知道,『那東西』一直在躲着我們,若是我們親自下去,它絕對能提前知曉躲藏起來,而紅須嬌貴,又在廢地活不過多久,你說好不容易能在下域控着紅須了,不辦正事你在幹什麼?」
「你是怎麼想的!」是責備但也聽得出無比的親近熟稔。
這人應該是這個小姐的家人。
「爹。」果不其然,風輕叫破了他的身份,揉着眉道,「你也知道紅須在廢地無法存活,而『那東西』只有控着紅須才能找着。」
「但你要知道,那只要一根紅須,我上手之時,便知道那紅須哪怕紮根在人體內,也只能用不超過四個個時辰的時間。」
「四個時辰之後便會盡數枯萎,而且你當四個時辰過去,殷念還不會發現紅須的怪異嗎?畢竟是紮根在她身上才活過來的,四個時辰能找什麼?而且又會被發現,倒不如直接殺了這女人,給他一個教訓!竟然敢將為了那女人,將我們鳳家的臉面踩在地上!」
殷念揉着自己還有餘痛的精神力,這個他定是那個被稱為公子的男人了。
男人臉色一變,「你說紅須是紮根在那個叫殷念的女人體內才能活着等你精神力同融,而不是扎地?」
「爹,廢地那裏是什麼情況,您可比我清楚,怎麼可能是在廢地紮根呢?」
「殷念的血……」殷念眼看着男人臉色變了幾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古怪的笑了一聲,這笑充滿了諷刺,「也是,她的血還是有點用的。」
殷念的精神力死死的貼在女人的戒指上。
什麼意思?
她的血怎麼了?
他們無比鄙夷她的出身,卻又好像對她所知甚多,甚至知道的比她自己還多,一個個的謎團裹着殷念。
殷念卻半點不見急躁,精神力藏的很好。
四個時辰?
難怪,剛才她一撞,差點把自己撞沒了。
可要小心着點。
可惜,靠着這一根鬚鬚根本沒法教訓這女人!
「輕兒,我們與沐家的婚約,是不會改的,沐家獨子年輕氣盛,從小要什麼便有什麼,對那廢地的奴女多了幾分關注,也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你當然是要多約束他,這點你作為未婚妻沒有做錯,我鳳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但也不能將人逼緊了。」
風輕她爹的手指慢慢的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兩下,用一種無所謂的口吻道:「但男人麼,年少時收不住心,哪怕多收些女人也是有的。」
「你若是與他成婚,便是說一不二的沐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