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子震驚的看着外面的阮傾妘。
又扭過頭看了一眼自家族長。
所以……剛才族長嘀嘀咕咕的都是在說阮傾妘?
他看上阮傾妘了?
小弟子咽了咽口水,掙扎了一會兒,還是選擇實話實說:「那什麼,族長。」
「我覺得人家沒那個意思,可能就是湊……」巧了。
可最後兩個字在元車的死亡凝視中默默被他吞了回去。
而對面,跟着阮傾妘一併進到屋子裏的正是畫萱。
「現在不比在咱們自己的地盤。」
「沒有能夠讓你完全安心閉關的地方。」阮傾妘看着畫萱將自己正在研製的東西一樣樣的從空間鐲里掏出來擺開,叮囑道,「這段時間,由我們這些人輪流保護你。」
畫萱乖乖點頭。
手上卻拿着兩柄斷刀的刀柄。
她一臉可惜和羞愧,「對不起首席。」
「之前本想給你試試新成果的雙刀。」
她一邊說,一邊摸着雙刀上那若隱若現的紅紋,「但是好像效果不好,還斷了。」
「甚至不如之前的雙刀。」
「我會進一步改進的。」
阮傾妘笑了,點頭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有壓力,你已經是我們最優秀的煉器師了。」
「一次不成,便做十次,百次,不論多少次,我們都相信你。」
「畫萱,我雖然很想對你說,哪怕新法器做不出也不打緊,可這話我確實說不出。」
「現在情況比我們想像的更嚴重。」
「你有這個能力和潛力。」
「我們也需要你做出來的新法器。」
「所以,不管多累,都希望你能堅持下去。」
畫萱聽了這話後,眼睛裏爆發出極強的神采,用力點頭,保證道:「我拼上我的性命,也會做出來的。」
比起失敗的時候被大家安慰。
她其實更在乎他們是不是需要她。
只要大家還需要她一日,她的人生,就是有意義的人生。
「好,你在這裏休息片刻。」
「外圍我已經安排了周少玉,還有蘇降他們。」
「都會守着你。」
畫萱還沒來得及應聲。
外面卻突然傳來了鐘聲。
阮傾妘臉色一變,直接往外走。
正好碰上從隔壁走出來的元車。
此刻元車臉上並沒有了剛才扭捏的樣子,而是皺着眉頭看着頂空上那巨大的母樹真身。
「怎麼了?」阮傾妘問道,「是蟲族攻來了嗎?」
元車也是這麼想的。
所有人火速往母樹所在的位置趕去。
連療傷到一半的景泱都出來了。
她手上握着長劍,傷口還在滴血。
儼然一副隨時能出去拼殺的樣子。
「是蟲族攻來了?」景泱冷笑了一聲,「它們還挺迫不及待的。」
「不。」
誰知母樹卻一口否認了。
「恰恰相反。」
眾人詫異看向她。
母樹抬手,天空中投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光幕。
正是他們費力打下的資源地。
正常來說,這些資源地上,小鬥爭那是一刻不停的,蟲族從未停止過騷擾和搶奪。
可此刻。
光幕中的所有蟲族竟然都在往蟲巢的方向趕去。
密密麻麻的回歸隊伍,像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