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王噎了一下。
隨後惱怒地說:「他由我們大人負責,我們大人什麼時候讓他吃就什麼時候吃!」
「要你多管什麼閒事!」
「區區男寵!」
周少玉:「……」短短四個字,將他的自信心揉搓了一遍又一遍。
他委屈死了,那殷念看見他就說他丑。
是殷念自己眼睛有問題。
和他有什麼關係?
這個蟲族明明就是不滿元辛碎又拿他沒辦法,才來自己這裏撒氣的!
元辛碎這個傢伙,不僅不幫着他,反倒是沖他笑了笑。
別以為他不知道。
他滿意着呢!
殷念說他丑,他高興死了吧?
「元辛碎你別高興的太早。」周少玉恨恨的給自己嘴裏塞了一口那難吃又難聞的糊糊,「說不定再來兩個新人,你就失寵了。」
「蟲族可是很花心的呢。」
「尤其是殷念這個傢伙,你能拿捏的住她?」
元辛碎挑眉,聲音冰冷,「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也不需要你擔心。」
他看着周少玉,突然彎唇,絕對不算和善的說:「或許你更想嘗嘗蟲苞的滋味。」
那玩意可得生吞。
周少玉氣的憋紅了臉。
啊啊啊!
這個妖妃!
玉呈在旁邊都已經平靜的將一盤糊糊吃完了。
「和尚,你竟然吃的下去?」周少玉打小還算是少爺出身,那窮鄉僻壤的少爺也是少爺,過的也比殷念這種野蠻生長的金貴多了。
玉呈還將碗也一併收拾了,「出家人不重口腹之慾。」
周少玉覺得他被這個光頭嘲諷了。
「那你這麼能耐,怎麼不吃蟲苞!」
卻不料玉呈轉過身與他對視,眼神平靜的像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掀起波瀾的平靜湖面,「若是為了心愛的女子,又有什麼不可呢?」
「若是心愛的女子身體不好,難以負擔產子風險,男人又身強體壯,又有何不可呢?」
周少玉:「……」
他竟然說不過這個頭上沒毛的。
這頭上沒毛的就是仗着自己是個和尚,一上來就是佛光普照。
「你們就別想了。」元辛碎彎起唇角冷笑了一聲,「這東西只有蟲族能用。」
「這些蟲不懂,還以為你們能用。」
周少玉:「……」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就在他覺得和他們說話還不如吃糊糊的時候。
外面有蟲族高興的喊:「抓到了!」
「又抓到三個好貨!」
周少玉立刻抬起頭,一臉要看熱鬧的神情,「我就說了,你絕對要失寵!」
元辛碎穩的很。
甚至對周少玉報以了一聲不屑的冷笑。
玉呈摸了摸自己的袈裟,對此並不感興趣,倒是拉着旁邊一個蟲族開始講述經文中的無限奧妙。
被抓住的蟲族:「……」
外賣年鬧出這麼大的陣仗。
正在吃東西的殷念也聽見了。
幾個崽子就黏她,吃飯的時候也必須和她一塊兒吃,她趕走了幾次之後他們都會悄悄貼回來,她餓的燒心。
也懶得管了。
結果吃的八成飽就聽見外面鬧騰的厲害。
殷念想起周少玉和玉呈,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那邊有沒有好看的男人,她都不抱期待了。
但還是被勾起了好奇心,殷念抬腳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