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回到領地上,殷女和孟瑜月就已經撲了上來。
「讓我看看,你受傷了沒有啊?」孟瑜月往殷念身上一摸,手就濕透了一片血紅。
她眼睛也紅了。
殷女咬着牙一聲不吭。
扯着殷念的另一邊,「頂皇對你說什麼了?他出現了是不是?他肯定同你說什麼了,讓你露出這副喪了氣的樣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東西,我遲早把他的嘴生撕了!」
她們兩人說的快。
讓沒有進去,沒有目睹那些慘烈的一幕幕情況的眾人摸不着頭腦。
「殷念這是怎麼了?」靈靈握着自己姐姐的手,兩人本來是要上藥的,見狀藥都不上了,試探性的問,「是在白娘娘的領地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靈天檸低聲皺眉,「是因為沒殺了白娘娘嗎?」
「可殷念不像是會為這種事情低落的性格。」
殷念的內心比她們姐妹兩可要強大太多了,這點靈天檸現在已經很清楚了。
最擔心的莫過於獸王和魔王墨天淵了。
靈崑現在不成了。
要知道,他們三人可是將殷念視為接班人的。
而且這小姑娘當真是硬氣,不管多苦多累也沒見她抱怨一句,從來都是積極向上的。
兩人趕緊湊到了畫萱身邊拉着她聊問起來。
等得知了前因後果後。
獸王憤怒的拍碎了面前一塊巨大的石頭,「欺人太甚!」
「那兩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仗着自己比殷念不知道長了多少歲,殷念不過活了他們的零頭都不到,來欺負小姑娘找優越感了?」
「有本事來找我老獸,看我不一個屁蹦死他們!」
墨天淵更是氣的直扇翅膀。
「這一環又一環,一套又一套的,就是針對殷念來的。」
他神情沉重的盯着坐在一旁,看着其他人給肉包擦身子,替他去尋棺木,她眼中空空,不知在想什麼。
墨天淵心中暗道不好。
他還從未見過殷念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
其實,殷念失落並不全是因為肉包,她不是第一次經歷喪親之痛了。
不至於失神到如此地步。
墨天淵與老獸兩人挨在一起,低聲道:「她是在生自己的氣。」
「這一路走過來,這孩子最驕傲的事情,不是自己的天賦,而是自己的路都是自己一步步腳踏實地走出來的,沒有片刻鬆懈。」墨天淵重重嘆了一口氣。
獸王的鬍鬚也耷拉了下來,「可不是呢嗎?」
白娘娘說殷念驕傲,她是驕傲。
可她的驕傲不是自己的實力有多強多強,而是她從來都是無愧於心。
「她是看不起那個,將決定權交給了頂皇的自己。」獸王搖頭,「這孩子平常嬉皮笑臉慣了,大家也都習慣了,甚至有的時候,覺得這孩子怎麼那麼不要臉呢。」
「但她的自尊心比誰都強,只是看是在什麼方面。」
對自己,殷念的要求都是近乎於嚴苛的,她可以為了家人去撒潑打滾,耍潑皮無賴。
可對自己,從沒有一刻是放鬆過要求。
旁邊悄悄偷聽的阿桑忍不住了,低聲焦急道:「不會吧?殷念之前也不是沒利用過白娘娘和頂皇或者是敵人。」
墨天淵拍了拍偷聽探出的腦袋瓜,「你也說了,之前是她利用別人,那是盡在她掌控之中。」
「這次是被利用,能一樣?」
「如果是她利用頂皇,毀了白娘娘的兩重身,你覺得她還會這樣嗎?」
位置顛倒了,結果也就截然不同了。
阿桑也不計較自己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