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羅豪被劉浮生噎得一窒。
他接到侯曉軍的電話,強忍着脾氣,打給劉浮生,沒想到,劉浮生直接把他撅回來了!
「你耍我?」羅豪的聲音,已經在發怒的邊緣。
劉浮生笑道:「羅老闆這話從何說起?是你給我打的電話,怎麼就變成我耍你了?」
羅豪深吸了一口氣:「你覺得,你當了大隊長,又是局長眼前的紅人,我就奈何不得你了?既然如此,那我沒什麼好說的,人你可以不放,但你今後走夜路的時候,要小心點!」
說罷,不等劉浮生回復,羅豪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劉浮生早就知道,羅豪一定會這樣,要不然,這傢伙也不會是遼南黑白兩道都頭疼的「閻羅豪」了。
收起手機,他回到審訊室。
侯曉軍笑道:「劉哥電話打完了?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劉浮生搖頭:「抱歉,你現在還不能走,你在執法人員面前毆打他人,即便當事人沒有追究,我們也有對你進行處罰的權力。這樣吧,先拘留十五天。」
「啊?」侯曉軍一懵,喃喃道:「剛才豪哥不是已經給你打電話」
劉浮生嘆了口氣:「羅老闆財大氣粗,手下兵強馬壯,自然不能低聲下氣的求我一個小警察。」
說完,他收回侯曉軍的手機,轉身走了。
侯曉軍一臉懵逼,看起來,這是豪哥和劉浮生談崩了。
侯曉軍和刀疤都被拘留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
但偏偏白若初知道了,她直接找到了劉浮生。
「拘留侯曉軍,是為了接近羅豪?」白若初問。
劉浮生點頭:「聰明。」
「你已經計劃好了?」
「如果我計算的沒問題,等你去見馬麗回來,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約見賀雅麗了。」劉浮生說。
白若初笑着說:「謝謝。」
「別急着謝我,我也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你家人那邊,應該有奉遼軍區的關係吧?」劉浮生說。
白若初聞言一怔:「奉遼軍區?和這件事有關係嗎?」
劉浮生笑道:「當然有關係。我翻出了十五年前的舊案,無異於捅了馬蜂窩,各方面的壓力一定接踵而至,再加上這次動了羅豪的人,要是再不找個護身符,可就真的頂不住了。」
對於這話,白若初一萬個不信,她看得十分清楚,從一開始查十五年前的舊案,劉浮生似乎就想好了一切,他會頂不住嗎?
不過,白若初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點頭:「我需要打電話確認一下,你等我消息。」
大約十分鐘後,白若初去而復返,遞給劉浮生一個電話號碼說:「你不用管他是誰,有什麼想問的事情,儘管問他,能做的,他一定幫你做。」
「不會給你添麻煩吧?」劉浮生問。
白若初微微一笑:「其實我本身,就是個麻煩。」
現在的白若初,確實是個麻煩。
一旦她的身份被曝光,瞬間就會掀起驚濤駭浪。
所以,她一直都很謹慎,深居簡出,上班也只在檔案室,正如劉浮生所說,她眼中的寒冰,就是她自我保護的面具,冰冷之下,也有一顆柔軟的心。
她能把這個電話給劉浮生,已經是極限了,換成旁人,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動用家裏原本的關係。
現在劉浮生,也只能找她幫忙,因為,原本在他計劃中,招惹羅豪的時間,還要往後推一推,絕對不是今天。
晚上,案情匯總會議照例進行。
所有人臉上,都沒有了之前的興奮。
雖然十五年前「一二九公廁殺人案」的重大嫌疑人已經鎖定,眼看着翻案在即,可在尋找工作上,卻遇到了巨大的麻煩。
「當年那片棚戶區的規模很大,後來棚戶區改造的過程中,有人選擇了置換購買改造後的房子,也有很大一部分人,選擇將房子出售,當地派出所的戶籍記錄十分混亂,目前還並沒有查到徐波的去向。」葛盡忠說。
王廣生點頭說:「我去了房產局,他們那裏的檔案更亂!並且在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