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雅這個人怎麼說呢?
聰明是很聰明,漂亮也很漂亮,就是心有點大。
說句不客氣的話,她要是皇后的話,早晚要學武則天前堂聽政的。
當然,這個前提是她要有一定的高度。
「對了,這麼長時間,還沒聽你說過家庭情況呢。」楊軍道。
孟文雅眸子裏閃過一絲悲傷,神情蕭瑟,似乎沉浸在過去的痛苦中。
「我家原先也是書香門第,爸媽都是大學教授,上面有一個哥哥,全家過得非常幸福,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
「父親抑鬱而亡,隨後母親也跟着父親去了,唯一的哥哥現在還在西北農場勞教,失去家庭的我走投無路之下就碰上了王少,至於後來的事您也全清楚了。」
楊軍聞言,神情沒有多大的變化。
像這種情況遇到的太多了,他早已麻木了。
他也就是個俗人,不是救世主,不敢發善心要去幫誰,這個年代,自己都顧不上,哪還有閒工夫管別人。
「你也是個苦命人。」
楊軍道:「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女人,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我能幫你做到的一定做到。」
孟文雅一愣。
隨後狂喜道:「楊先生,您說得是真的嗎?」
平時,她根不不敢提這種過分的要求,在他印象中,她就是楊軍圈養的發泄工具,需要的時候就過來,不需要的時候,一連幾個月都不露一面。
令他沒想到的是,楊軍今天竟然破天荒的答應了她一個條件。
「我父母」
她本來想提她父母的事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楊先生,如果您方便的話,能不能幫幫我哥哥。」
目前,他的哥哥在西北吃黃沙,她這輩子沒有太多的心愿,只想着今生能和哥哥團聚。
楊軍聞言,沉思了一下。
孟文雅的哥哥也就是成分比較高,其他的沒什麼大問題,幫他脫離苦海是沒問題的。
即使有再大的問題,也是他一句話的事。
孟文雅是他的女人,無論如何都要幫她完成這個心愿。
見楊軍不說話,孟文雅突然跪在楊軍面前。
「楊先生,只要您能幫助我哥哥,這輩子做牛做馬都願意,我以已經去世的父母的名義向您保證,只要能把我哥哥救出來,我願意一輩子伺候您。」
說完,重重地磕了三個頭。
楊軍單手扶着她。
「起來。」
「我沒說不幫你,只是在想如何幫你。」
孟文雅是個高傲且自負的女人,駕馭這樣的女人光靠施恩是不行的,必須要恩威並施,不能讓她覺得辦成此事是輕而易舉的事。
「孟文雅,我問你一句話,你要如實回答我。」
孟文雅連連點頭:「楊先生,您說,我保證一定說實話。」
楊軍注視着她的雙眸,緩緩道:「你心裏有沒有過我?」
這一點,楊軍非常在意。
他自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從來沒虧待過他的女人,他好吃好喝的供着孟文雅,就想知道她心裏有沒有自己。
孟文雅聽了,怔怔不說話。
楊軍也不急,給她時間考慮。
好半晌,孟文雅才開口道:「說實話,起先的時候是沒有的,後來就有了。」
孟文雅起身坐在板凳上,目光迷離,眉頭緊皺,深思卻飛快的回想起和楊軍點點滴滴的畫面。
「當初為了生存,迫不得已入了這行,本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
了,沒想到卻遇見了你。」
「從某種意義上說,您是我的貴人,要是沒有您,說不定我的人生已經全毀了,現在還生活在那個泥沼中,光沖這一點,我是真心感激你的。」
「本以為我會被送給某個老頭子的,另我沒想到的是,您這麼年輕,又這麼有本事,倒是讓我沒有完全對愛情失望。」
「您風趣、幽默,又不失愛心,跟您在一起,讓我有一種被人關愛的感覺,讓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