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孫子就當孫子吧。」
郭草地硬氣了一輩子,跟兒子也不可能服軟。
「呵呵!」楊軍樂得呵呵笑。
「孽畜不當人子啊。」
郭草地白了他一眼:「你小子最近工作怎麼樣?」
「還那樣,孤獨寂寞冷。」
楊軍表示,他在單位是蠍子拉屎獨一份,當老大的感覺就是孤獨。
郭草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卻噙着笑。
他對這個女婿非常滿意,甚至他出色的程度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自己將近七十歲才走完的路,而楊軍四十歲就走完了,而且這小子現在還這麼年輕,將來的成就絕不止於此。
「你小子也不要翹尾巴,低調一點,只有會苟,才能憋個大的。」
楊軍笑道:「郭伯伯,我現在都快變成狗了,天天窩在家裏無事可做。」
「你小子就知足吧,要是你有事情可做了,那就說明你修煉的還不夠。」
人的位置越高,所能支配的時間和自由就越多,你見過哪些真正的大BOSS有幾個是忙碌的,凡是那些忙的腳不沾地的都是底層的人。
「好好干吧,這麼多年也沒枉我栽培你。」
「謝謝爸。」
楊軍是發自內心的感謝郭草地,要是沒有他,他這輩子最多也就是軋鋼廠廠長,再往上是不可能了。
以前楊軍都是叫他郭伯伯,現在叫他爸,聽的郭草地鼻子一酸。
這個稱呼既熟悉又陌生,好長時間沒聽過了。
郭草地沒說話,眼睛變得有些濕潤,用力的拍了拍他。
「你郭伯母不在家,你陪我喝兩杯。」
「好的。」
隨後,郭草地就吩咐保姆做飯。
半個小時不到,飯菜就做好了。
爺倆開了一罈子楊軍帶來的三十五年的女兒紅。
之所以一直說他是三十五年的女兒紅,因為這些酒放在楊軍空間中一直保持不變,所以酒的品質一直保持不變。
正在他們爺倆喝得差不多的時候,家裏突然闖進一個人。
「哈哈,姐夫,我看見你車子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在這兒。」
錢佳佳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身邊還跟着兩個孩子。
這是她和梁山的孩子,兩個都是男孩,一個六歲,一個三歲。
兩個孩子長得文文靜靜的,和她媽媽的性格迥然不同。
楊軍聞言,扶額無語。
這娘們都快四十了,還是那副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樣子,跟楊軍剛認識她的時候一樣。
「我說佳佳,你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搞的我郭伯伯心臟病犯了。」
錢佳佳一聽,頓時賠笑道:「郭伯伯,對不住,下次注意。」
回頭對她那兩個小崽子道:「兔崽子,還不叫姥爺。」
「姥爺!」
兩個孩子齊聲叫道。
「哎,我的好乖孫。」
郭草地笑眯眯道:「都坐下,陪姥爺吃個飯。」
兩個孩子看了錢佳佳一眼,然後齊齊搖頭
。
「姥爺,我們剛剛吃過來的,準備去姥姥家的,正好來看見舅舅在這兒,我們就過來了。」
大一點的孩子說完,然後拉着弟弟沖楊軍叫道。
「舅舅。」
楊軍哎了一聲,然後用手撫摸着他們的頭道。
「這孩子真懂事,比你媽強多了。」
錢佳佳聽了,一頭黑線。
連忙把兩個孩子往後一拉,對他們道:「你們兩個兔崽子先去姥爺家,媽媽回頭就過去找你們。」
「知道了,媽。」
兩個孩子應了一聲,然後沖郭草地和楊軍道,
「姥爺再見。」
「舅舅再見。」
等兩個孩子走後,錢佳佳自個兒就去了廚房拿了一副碗筷過來。
「姐夫,幫個忙,給我弄兩萬台彩電。」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