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飯後,楊軍回書房打了一個電話,讓遠在港城的錢芳給楊安國所在的酒廠匯兩百萬元款。
除了還債和繳納罰款外,還能餘下八十多萬元,剩下的錢夠他從頭再來的了,如果他們幾個要是再不好好做生意,楊軍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幫他們的了。
王玉英大壽在即,家裏的人開始忙碌起來。
扎鮮花的、佈置房子的、扯布做新衣服的、封紅包的。做壽桃的大家各司其職。
就連伊秋水都請假了,在家裏幫着封紅包。
這次的壽禮不準備大過,就玖苑這些人外加王玉英的姐妹好朋友以及舅舅一家,弄個十來桌酒席就成了。
現在不僅要考慮楊軍的身份了,就連楊梅、楊榆她們的身份也不允許壽禮大操大辦,畢竟都是頭面人物,也要注意一下影響。
再說了,錦衣夜行的道理大家都懂。
悶聲發大財就行了,何必到處張揚呢。
壽禮就在小區大禮堂舉行,酒席就在小區的食堂舉辦,趙大成和趙二成兄弟倆這兩天可忙壞了,到處準備稀有食材,準備來一場空前絕後的酒宴。
真正的壽宴明天舉行,楊軍正蹲在地上,幫着他們扎花。
這時,隱隱約約聽見吵鬧聲。
楊軍皺了皺眉。
這誰啊,這個時候吵架,不是添晦氣嗎。
他剛想叫人去外面看看,這時楊榆黑着臉進來了。
「哥,別去了,是安邦安國哥他們和二叔吵架呢。」
楊軍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不管怎麼說,二叔楊棟也是他的長輩,別看他口頭上說不管他的事,但是李建國肯定看在他面子上讓二叔這件事大事化了,小事化無。
這不,昨天下午,楊安邦去派出所把二叔領了回來。
當時,聽了辦案人員敘述後,楊安邦都感覺老祖宗的臉都丟光了,怎麼會攤上這麼個玩意的爹。
也沒罰款,也沒批評教育,就讓他簽個字就把人領了回來。
回來後,把這事跟楊安國一說,兄弟倆就開始抱怨自己老爹起來,兩個兒子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說他這麼大歲數,不在家好好待着,還到處惹禍,尤其是這種花邊新聞。
你說你找老太太就找了唄,又不是不同意你找老伴,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玩花活,一玩還是玩倆個,真不怕到時候下不來床啊?
這不,連帶着兩個兒媳婦,幾個孫子孫女都不待見他了。
「呵呵,你都知道了。」楊軍笑道。
都說了,不讓你知道,你還偏去打聽,這下噁心到了吧。
楊榆皺眉,臉色出現一絲噁心的表情。
「你說得對,這種事真是少兒不宜,噁心死我了。」
「你們這些男人都這幅德行,讓人厭惡。」
楊老四鄙夷道。
「哎,楊老四,說話就說話,別一竿子打死一船人,怎麼連我也稍進去了。」楊軍道。
也不知道楊老四為何對男人這麼有偏見,看她那一臉不忿的樣子,好像曾經被某個男人傷透了心。
「大哥,我口誤,你是個例外。」
楊老四低頭沉吟了一下,然後四下里看了看,沒人注意他們這邊。
「大哥,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楊軍道:「咱們兄妹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得。」
楊榆醞釀了一下,然後小聲道。
「我前些天碰見雅妮姐了,她挺着個大肚子在逛街。」
楊軍聞言,心裏咯噔一下。
黃雅妮給他做了五六年的秘書,家裏人都認識她,後來不知怎麼的,突然失蹤了,後來聽說在港城當上大老闆了,而且生意做得也特別大。
楊軍暗自嘆息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
真是大意了,本來以為沒人認識她的,卻好巧不巧的碰見了熟人。
「榆兒,你想說什麼?」
楊軍不確定楊榆是不是已經知道他和黃雅妮的事了,於是,試探道。
楊榆睜大眼睛看着楊軍,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