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下來,池塘里的魚太多了。
水,抽到一半的時候,楊軍就立馬叫停。
水裏的魚簡直多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放眼望去,全是波光粼粼的樣子,魚兒挨着魚兒不停地撲騰,全部都是五斤往上的魚兒。
看着眼前這一幕,楊軍真想抽自己大嘴巴子,這麼多的魚他竟然連一條都釣不上來,那釣術得差到什麼樣啊,他這個空軍當的是名副其實。
抓上來的魚實在是太多了,最少也有幾千斤,根本吃不完,楊軍讓人把這些魚全都分了,留下十幾尾留着晚宴用。
晚上,大家又聚在一起聚餐。
好長時間沒有這麼熱鬧了,看着百十口人聚在一起,楊軍真的很懷念以前那段吃苦受累的日子。
紅燒魚、清蒸魚、糖醋魚、燉魚、烤魚只要能想到的烹飪方式全給安排上,今日宴會的主題就是全魚宴,馬香秀、郝紅梅、周苗苗、以及一幫乾兒子干閨女以及他們的家屬全過來幫忙。
楊軍也不吝嗇,直接讓人去酒窖把三十五年的陳釀搬出來。
說是三十五年陳釀,其實應該說是四十五年的陳釀還差不多。
酒,是越放越沉,越沉就越香。
一幫酒鬼就跟幾十年沒喝過酒一樣,每人摟着一罈子放在跟前,大家喝着小酒,品着美味,回憶着往日的榮光,那氣氛特別的上頭。
楊軍也是深有感觸,不免多喝了兩杯。
兩杯酒下肚,他有點暈了,這十年來他一直用空間作弊喝酒,以至於他真是的酒量很低了,現在連二兩酒都喝不了了。
「哥,別裝慫,趕緊起來喝酒。」
見楊軍躺在椅子上半眯着,楊安國以為他是在裝醉,於是端着酒杯找他喝酒。
「喝不下了。」
楊軍有氣無力的擺擺手,大着舌頭道:「你們喝吧,別管我了。」
「哥,你今兒個是怎麼了,你好歹也是酒神啊,這才剛開始怎麼就醉了。」楊安國。
「不想喝就醉的快。」楊軍道。
他總不能告訴別人以前自己是作弊的吧,即使告訴他們實話,也沒人相信啊,更何況空間是他最大的秘密,這輩子誰都不能透露。
「哥,今兒個高興,您可不能掃了大家的興啊。」
楊安國揶揄道:「您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去孩子那桌。」
楊軍聞言,也不反駁,笑了笑,然後起身就向孩子那桌走去。
「哥哥哥哥,跟您開玩笑呢,您怎麼還當真了。」
楊安國見狀,連忙把他拉了回來。
楊軍坐下後,再次無力地揮了揮手。
「行了,你們喝吧,就別管我了,我是真喝不下去了。」
「真喝不動了?」
「喝不動了。」
楊安邦見狀,連忙勸道:「行了,安國,哥不想喝就別逼他了,我們兄弟幾個喝。」
馬駒子:「對對對,我們喝,哥陪着我們聊天就行。」
這幫傢伙自從發達之後,那酒量也是跟着見長,現在基本上二斤打底。
一罈子女兒紅是五斤的量,他們兩個人就能輕鬆的喝掉一罈子,那喝起酒來跟飲水一樣,嚇死個人。
楊軍點上一根煙,坐在那兒陪着他們聊天。
「安邦,二叔現在怎麼樣了?」
提到二叔楊棟,楊安國的臉上肌肉肉眼可見的抽搐一下,然後嘆口氣道:「還那樣唄。」
「人家現在老婆孩子熱炕頭,過的多滋潤啊。」
這傢伙現在還對二叔續弦的事耿耿於懷,自從上次出了那事之後,現在父子幾乎從來不聯繫,楊安邦主要是愧對二叔楊棟,既不想聯繫也沒臉聯繫,關係就這麼一直僵硬着。
「哎,別提他了,今天大夥高興,別讓這事掃了興致。」楊安國道。
這傢伙對他父親幾乎沒什麼好感,主要是沒能分到那幾個億的家產,再加上給他添了個後媽和弟弟,心裏能痛快才怪呢。
楊軍聞言嗎,沒有搭理他,而是回頭對楊安邦道:「畢竟是父子一場,不能處成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