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覺得我不適合學散打,要不還是算了吧。」回到家往沙發上一癱,她感覺自己靈魂都要出竅了。
石頭還挺精神,坐到旁邊不輕不重按揉她的肩背,笑道:「我覺得你學的挺好,再堅持堅持,多去上幾堂課身上就不會這麼疼了。」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她輕哼一聲,苦哈哈道:「防身有很多種辦法,不是只能練散打啊。我都隨身帶着獵刀呢,刀不比拳頭頂用啊。」
石頭揉了一把她的腦袋,堅持道:「你不可能去哪都帶刀,但你可以隨時握緊拳頭。乖,再堅持一段時間。我去給你放水,你好好泡個澡,泡完上床我好好給你按一按。」
泡什麼澡泡澡啊,她現在就想趕緊上床挺屍。
簡單沖了一下,躺床上沒兩分鐘石頭就拿了一個瓶子走了進來。
「你拿的啥?」她半死不活的問道。
他們也不着急,繼續演戲。
吃的差不多,她狀似無意的說道:「二姨小姨一來我們這都熱鬧了,還得是家人在身邊才行啊。回頭我讓我家的親戚都過來,省城多好,大家一起工作上班也熱鬧啊。」
見她真悶頭吃起來,辛鵬差點氣吐血,特想把飯盒搶過來。
「其實你也煩不了幾天了。」扒拉一口飯,她含糊說道:「你都要去新城市開疆拓土了,她們總不能跟着你去吧?」
石頭將瓶子放在床頭柜上,掀開被子拍拍她的肩,低低道:「趴好,我給你按一按。這是藥酒,白天我去同事介紹的老中醫那買的,試試看好不好使。」
但他力道掌握的很好,從肩到頸再到後背,照顧到她所有酸疼的部位。
神秘的對辛鵬笑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倒是辛鵬咂摸出味兒來,抬頭看着她笑着忽悠道:「你們家那邊可都是人才啊,常文棟碩士研究生,來咱們長久想幹啥就能幹啥。除了他還有好幾個大學畢業的,而且讀的都是好大學,那肯定不能讓他們去端茶送水,管管賬管管人肯定能行。」
「什麼意思?」辛鵬沒理解她的意思。
昨晚她和陳瑤還有石頭在散打俱樂部齜牙咧嘴的上課的時候,李勝男一個人拉着行李箱趕往火車站,乘坐南下的火車離開省城,去往興許並不美好但很需要她的地方。
一直到中午在單位吃工作餐的時候常文樂才回她,讓她少做美夢,休想獨佔莫蘭。
石頭的手並不細膩,指腹有繭,碰觸到她的皮膚上有蟄蟄的感覺,並不十分舒服。
二姨小姨見到她都非常侷促,她倒一點沒跟她們見外,一直找話題跟她們閒聊,服務員送來菜單她還很體貼的跟她們介紹上面的菜品。
呦呵,裏邊有事啊。
她還給每個人都送上祝福,希望所有人都能不負好時光。
她一邊開保溫飯盒一邊八卦兮兮的問辛鵬:「所以是誰給你做的飯啊?你那邊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辛鵬絕對是個戲精,前頭鋪墊那麼多,別人還沒說啥呢他自己先質疑起來:「哎,不對吧久姐,你們家親戚來都干工資高的管理工作,我們家親戚來只能幹工資低的苦活累活,這也太不公平了吧?要我說啊,要麼咱兩邊的親戚誰都別來,以前幹什麼以後還幹什麼,要麼就來干一樣的活,這樣才公平啊。」
他和常久一起創辦長久教育,本來就和家裏的那些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但那些人卻覺得都是親戚,他有了出息理所當然的要拉扒自家人。
兩個小時後接到辛鵬電話,這小子賊興奮的說道:「久姐,你就是親姐,這世上就沒有能難倒你的問題。」
「是啊,省不少錢呢。」她順着小姨說道:「打掃衛生的、端茶倒水的、迎來送往的、管賬管人的、上課教學的」
辛鵬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就多吃菜少說話,怕壞她的事兒。
搶過來得挨揍,想想還是算了。
辛鵬嘆氣,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她對面,一臉煩躁的說道:「我二姨小姨來了,說是自家親戚我都在省城紮根了她們都沒來看過實在不像話,好不容易來一趟還要在我這多住段日子,煩死了。」
醬炒蛋、酸菜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