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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你這辦公室好難找啊。」
「岳醫生,你怎麼來了?」陸清清起身去給岳航倒了一杯茶。
「我跟你們霍總是朋友,今天過來看看他,也順便看看你。」
岳航抿了一口茶,「清清,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什麼問題,你說?」
岳航想直接問陸清清是不是從孤兒院抱來的孩子,又覺得這麼問不禮貌。
於是他換了一個問題,「你的父母都是做什麼工作的?」
「你怎麼突然問起我的父母?」陸清清笑道。
「隨便問問,因為上次你奶奶住院,我都沒見他們來過。」
「哦,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父親是在工地幹活的時候出了意外,我母親是生我弟弟的時候難產去世的。」
「這樣啊。」岳航又想了想,「那你小時候掉過水裏嗎?」
陸清清不明白岳航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搖了搖頭,「我做夢掉過水裏,你今天的問題怎麼這麼奇怪?」
「沒什麼,你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以前有個女朋友,她還有個雙胞胎姐姐,小時候被拐了。」
「被拐了?」
「嗯,她大概在進海關時被解救,後來又被送到了一家孤兒院裏,但遺憾的是孤兒院的人說她在去孤兒院不久後就溺水死了。」
「那還真是可惜了。」
「是啊。」岳航見陸清清沒什麼反應,也許真的是他想多了。
他站起身準備離開,這時秦涵月敲門走了進來。
「我剛才在走廊沒撞疼你吧?真的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秦涵月向岳航道歉。
「小次小心點,別見了人就撲。」岳航絲毫不給秦涵月面子。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說你是故意的了嗎?」岳航推開秦涵月,離開了辦公室友。
陸清清也跟了出去。
看着陸清清有說有笑地送岳航進了電梯,最後揮手告別。
秦涵月的眼睛都要氣冒了。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
盛明羲每天都給陸清清發消息,告訴她已經把陸海州安頓好了,還分享他的日常。
但因為馮馨雯跟她說的事,讓她跟盛明羲有了心結,所以對他有些冷淡。
昨晚盛明羲察覺到陸清清有些不對,在他一個勁的追問下,陸清清說了馮馨雯跟她說的事。
盛明羲也沒有隱瞞,說刀疤男確實是他找人從派出所弄出來的,但不是為了包庇馮馨雯,而是另有苦衷。
然而陸清清根本不信。
早上,陸清清剛來公司,就看到楊素芬在辦公室門口等着她。
「舅媽,您怎麼來了?」陸清清把楊素芬請進辦公室。
「你別叫我舅媽,我受不起。」楊素芬不屑地說道。
「馮太太找我有事?」
「我想跟你說說你跟明羲的事,按理說你和明羲的婚事是盛家老爺子定的,我們不該管。但是作為明羲的長輩,我奉勸你有些自知之明。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質量,除了這張臉還看得過去,其他哪裏配得上我家明羲?真不知道盛家老爺子怎麼想的,竟然給明羲找了你這麼個鄉巴佬?」
「馮太太,我出身低我承認,但出身是父母給的,我選擇不了,可除了這一點,我覺得我沒什麼配不上盛明羲的。」
「呵,真是可笑,看來你真是不自量力,想攀高枝想瘋了吧?我告訴你,我今天來主動跟你談,是給你面子,如果我直接去找你們霍總,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能讓你捲鋪蓋走人?」
「我信。」陸清清絲毫不懷疑,楊素芬能幹出這麼缺德的事情來。
「你不怕?」楊素芬問道。
「怕,但有用嗎?」
楊素芬沒想到陸清清看上去軟軟糯糯的一隻,說出的話能這麼硬氣。
「這麼說你是準備跟我硬剛到底了?」楊素芬站起身,「那我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