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些人那吞口水的模樣,阿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頓然間頓然間明亮得如日月星辰一般,她一聲嬌笑,花枝亂顫,傲然而立的雙峰顫抖得更厲害。
謝雲蕭目光微微閃爍,這姑娘定然是修行過媚術的,也不知道她有怎樣的目的。
「好,我們就玩骰子!」秦政笑着說道。
阿雅臉上笑意不減,流轉的媚意,比之前更為濃郁,他輕聲說道:「諸位大哥哥,就讓奴家來做莊家,如何?」
「可以!」賭桌上的人皆是答應一聲,此時他們哪有心思賭錢,一雙雙眼睛,皆是盯着阿雅傲然聳立的雙峰。
阿雅拿起裝骰子的盅,輕輕搖晃起來,那傲然雙峰,比之前抖動得更為厲害。
這些人皆是盯着阿雅的雙峰,有的人直接流出鼻血來了。
在這時候,還能一臉淡然的,只有謝雲蕭和秦政。
阿雅看上去是隨意搖動盅的,但是裏面的骰子發出嘩嘩響聲,透着一股莫名的韻味,這種響聲,帶着某種節律,仿佛能牽動人的心神。
當盅停下來之後,大家的眼睛這才落在上面。
阿雅清脆動聽的聲音傳出,「諸位哥哥,買大買小,買定離手啊!」
這裏的賭場,一把最少得壓五十兩銀子。
這次出門,謝雲蕭和秦政自然帶了不少銀子的,秦政此時將銀票拿出來,他壓的是一百兩的銀票。
在這裏人,都是有修為在身的人,那搖動骰子的,自然不是尋常的盅,不論是用神識,還是真元之氣,都是沒法子穿透的。
如此,大家都只能靠着賭技開賭。
當然,如謝雲蕭、秦政這般特殊之人,這個不同尋常的盅,是不會有多少作用的。
秦政一百兩銀票押大,此時有不少人押小。
阿雅看了一眼秦政,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叫道:「買定離手啊!」
在這時候,眾人吞了一口口水,注意力終於在盅上了,只是片刻之間,他們的心思,又轉移去某個地方。
他們所有的賭技,此時已然沒了,適才什麼都沒做,只是去看阿雅搖骰子。
阿雅再次看了秦政一眼,美目中笑意甚是濃郁,他問秦政道:「公子就這般肯定是大嗎?」
「賭錢,關鍵就在一個賭字,哪有什麼是肯定的?」秦政笑着說道。
阿雅點頭,她那一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再次問秦政道:「當真不改了?」
「既然已經押了,就沒有改的道理,不然就是欺負姑娘了!」秦政臉上笑意不減。
阿雅聞言,溫柔一笑,給秦政來了一個迷死人的媚眼。
而後便很自信地將盅打開,在這時候,裏面的三顆骰子都是六點,這自然是大。
本是一臉自信的阿雅,神情卻是瞬間凝固,顯然這開出來點數,在她意料之外。
「怎麼可能!」阿雅心中生出難以形容的震驚,眼下所發生的一切,是那般的不真實。
在這賭桌上,阿雅向來是能控局的,這盅裏面的機關,沒有誰比她更清楚,也沒有誰比她更熟練,要大有大,要小就可以小。
可是現在則境況,顯然已經失控。
阿雅臉上沉默片刻,臉上再次露出嫵媚的笑容,說道:「公子的賭技,果然了得,不然咱們賭一把大的如何?」
「賭一把大的,不知道這一把有多大?」秦政問道。
阿雅笑着說道:「公子想賭多大?」
「姑娘想賭多大?」秦政問。
阿雅嬌笑一聲:「這一把要奴家贏了,奴家就是公子的,如果公子輸掉了,公子就是奴家的,如何?」
眾人聞言,呼吸皆是急促起來,大家都認為,阿雅是看上秦政了。
因為這個賭局,怎麼看都是秦政佔便宜。
不論怎樣,阿雅似乎都將自己交給了秦政。
當此之際,有不少人看向秦政時,眼中有嫉妒之色,還有羨慕的,也有泛着殺機的。
「公子不敢賭嗎?」阿雅輕笑一聲,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仿佛能勾出人的魂魄。
秦政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