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了?」秦箏一臉疑惑之色。
謝雲蕭暗暗嘆息一聲,臉上忽然泛起微微笑意,「沒什麼!」
將一切安排好了之後,謝雲蕭再次起身,前往魏國。
確切地說,他要去的,是魏國與齊國的邊境。
燕國,燕王聽了燕旦的大計,好幾日都拿不定主意。
這日,燕旦來到御書房這邊,繼續勸說燕王。
「你知道一旦失敗,會有怎樣的後果嗎?」燕王說道。
燕旦道:「所以這一次,我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你們要對付的,是寧國,是秦箏,是謝雲蕭,哪裏來的十足把握?」燕王說道。
「兒臣說了,有荊門主在,自當萬無一失!」燕旦說道。
他從來沒有想到,布下計謀戰略,而今最難的一關,竟然是燕王這裏。
「就算是荊禾出手,就能萬無一失?」燕王問道。
「父王,兒臣敢這麼說,自然是有把握的!」燕旦一臉自信之色。
燕王道:「寡人真不知道你的自信來自哪裏!」
「荊門主已經是九境,父王認為,夠了嗎?」燕旦說道。
燕王聞言瞬間變得激動起來,「荊禾邁步九境?此話當真?」
「兒臣如何敢在父王面前放肆?」燕旦看到燕王的神色變化,便知道與宋錦衣等人的謀略,應該是能成功的。
事實上,那天從地獄門回來,燕旦便與燕王說了他的謀劃。
當時燕王也答應了,但第二日,出於多方面的考慮,以及燕王的性格,又覺得不行。
也正是因為如此,到了現在,計策雖然已經定下,但卻是沒有半點進展。
「如果荊禾是九境,而他又擅長刺殺,這個謀局,或許還有些意思!」燕王說道。
燕旦輕笑一聲,「兒臣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既然荊門主有把握,你們計策也已經定下,那寡人再助你們一臂之力!」燕王忽然自信起來。
燕旦聞言,眼中頓然泛起興許之色,問道:「父王看來也早有計劃!」
「計劃是一回事,但能不能做成,又是另外一回事,旦兒,你要明白,你若是燕王,所做的決定,代表的便是整個燕國!」燕王說道。
燕旦點頭,「孩兒明白的!」
燕王的性格,燕旦如何不知道?
「要完成這份壯舉,還需要一個人!」燕王笑道。
燕旦問道:「誰?」
「樊起!」燕王說道。
「樊起?我似乎聽說過這人,但卻不怎麼熟悉!」燕旦說道。
「你不熟悉,也是正常的,但若是在二十年前,這個人是很出名的!」燕王說道。
「聽父王這麼說,這應該是個有故事的人!」燕旦道。
燕王道:「如果不是他,秦政的父親,也不會死得這般早的!」
「樊起這個人,如此厲害?兒臣只知道秦政的父親,是因為練功走火入魔,這才死得早,沒想到這裏面,竟然還有這樣的秘密!」燕旦說道。
「這個秘密,於你們年輕人來說是秘密,但是於我們來說,卻不是什麼秘密,秦政的父親是練功走火入魔的不假,但如果不是因為樊起,又怎麼會走火入魔?」
「當年的樊起,還是寧國王宮衛尉,因為王位之爭,在大局已定的情況下,他還想着刺殺秦政的父親,而當時秦政的父親正在練功,這才走火入魔的!」
「若是這樣,他怎麼能逃離寧國王宮?」燕旦說道。
「不管他是怎麼離開,但是他的確離開了寧國,而且他現在就在燕國!」燕王笑着說道。
「父王的意思是,如果我們將這人押往寧國,可體現咱們的誠意?」燕旦說道。
燕王道:「不單單只是如此,我們還可以拿出十五座城池!」
「十五座城?」燕旦愣了一下。
燕王輕笑一聲,「那只不過是手段而已,當下這等境況,以外人對寡人的看法,割讓土地給寧國以求穩,求平安,難道不是情理之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