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晨姐。」謝謝蕭晨的維護。
「謝什麼?都是我分內之事,下次在遇到這種色膽包天的東西,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明嫿笑了笑,給她順順氣,「輪船上不好惹事,真打出好歹來,咱們也麻煩;這樣的人欺軟怕硬,教訓一下得了,讓他有個怕懼,下次不敢看到漂亮姑娘就犯賊心。」
「可不是嘛,我就是這麼想的。」蕭晨樂呵呵地跟她說話,徐明戰二人放了行李坐下就被兩個女人給拋之腦後了。
船上有人說話,也可鑽研課本和師傅的筆記,累了就睡;難得恰意,悠閒自在的很。
徐明戰一開始還擔心她會不會暈船,看她過的很好,別說暈船了;一頓飯能吃三碗飯,精神頭好的很,算是白擔心了。
輪船行了兩天,停在一處熱鬧非凡的碼頭;輪船上的人依次下船,路過關卡時遞上簽證,他們幾人順利過關。
「我的簽證呢?」
「我的簽證去哪兒了?」
「誰偷了我的簽證?」
後方陣陣喧嚷,明嫿回頭看去,排隊的隊伍中好幾個人慌忙無措的翻找着身上;沒簽證過不了關,甚至會被遣送回去。
蕭晨三人不約而同停下腳步,瞟一眼後方。
徐明戰對明嫿道:「走吧,他們的簽證掉了會被遣送回去,被偷了會有人查的;沒什麼大事,辦好簽證再過來就是。」
事故發生,誰讓他們粗心大意的。
明嫿淡淡點頭,跟他們一同走出關卡,踏入港島地界。
前方有好幾個舉着牌子等人的,一眼望去,四人看到了一人身着西服,高舉着張寫有徐明戰和蕭晨名字的紙張。
「這邊有人接?」
「應該是徐導演。」徐明戰略一沉吟想通其中關竅,「你的名字不好出現在大眾視野里,我跟蕭晨兩個人的名字一起寫在紙上,即便重名也不可能同時重名兩個人。」
從而更好讓要接的人看到。
「過去看看。」
四人朝舉着紙張的人走去,徐明戰出面交涉,「你好,我是徐明戰,後面這位是蕭晨。」
那人忙放下紙上,「你好,你們好,可算等到你們了;請把簽證給我看一下。」
「給。」兩份簽證遞給他。
打開一看,確實是徐明戰、蕭晨的簽證,那人鬆了口氣。
「明嫿小姐,徐先生,蕭晨小姐好,寧先生好;我叫冷吏,在徐生助理團內工作。」冷吏對幾人道:「徐生一早讓我在此地等候,怕你們過來找不到地方;各位請隨我來吧,車在外面等着。」
「有勞了,徐先生想的周到,我們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確實不好找到徐先生他們所在地。」都打算好了先找個地方住下,然後再聯絡徐龍導演,沒想到人家考慮的這麼周全。
冷吏滿臉微笑,「無妨的,徐生很喜歡肖同志,回港島之後多次提起肖同志的演技;很希望有再次合作的機會,此次肖同志答應接徐生的新戲,徐生很開心。」
「多謝徐導賞識。」明嫿感激含笑。
「明嫿小姐,您的演技是真的好,我看過您演的何仙姑,較之另外幾名老演員也不遑多讓,非常厲害。」冷吏誇人的時候,眼睛是看着對方,可以讓與之交談的人更能看到他的真誠。
為人行事圓滑,職場細節保持的很好。
「冷先生謬讚,我這點演技不算什麼,幾位前輩的演技才是真的好;他們身上有很多是需要我去學習的。」人家夸的再好,聽聽就好,不要當真。
人生如戲,當真入戲就輸了。
可以分析對方是否對你有善意,但,絕對不能因為別人誇你幾句就飄;那只會讓人拉低印象分,本是善意的靠近,最後發展到不屑的遠離。覺得你這個也不過如此,一點成就能上天了。
「明嫿小姐真是謙虛。」
冷吏帶路走到一輛小車前,打開車門請明嫿上車;徐明戰護着明嫿鑽進後座,他、寧同志。蕭晨把東西放進後備箱,隨後鑽進後座,坐到明嫿身側。
蕭晨是最後一個進去的,靠邊兒坐了,寧同志自覺打開副駕的門坐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