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朝廷雖然缺錢,不過,倒也還沒到這個地步。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嬴政說道,「且,朝廷缺錢,就抄大臣的家,這傳出去像是什麼?難不成,我大秦是專門養了滿朝的貪官污吏,就等着缺錢的時候,割宰幾個肥羊,才能度日?如此,豈不是亡國之風?」
「陛下聖明!」
聽到嬴政的話,百官趕緊一陣附和。
沒錯,沒錯,不跟我們要錢就行。
尤其是剛才那個要嗷嗷叫找馮征麻煩的權貴,聽了之後,恨不得跳起來三呼萬歲。
這要不是秦始皇給他機會,他只怕這次真的是下不來台。
「我大秦,以法家治國,凡事,都講究一個法。」
嬴政說道,「只要朕在一日,這就不會變!不管任何公卿,任何大臣,只要為我大秦忠心效力,朕,不會寡薄了任何人。」
不錯,任何人,自然也包括馮征了。
嬴政這一句話,傳遞的信號,就是告訴百官們,你們這樣的么蛾子,就不要再出了。
「陛下聖明,臣等能跟隨陛下,實在是幸甚之至!」
群臣聽罷,馬上齊聲言道。
「好,那就下一事。」
嬴政說道,「這些時日,朝廷經商開啟,而王畿之地,道路亨通,這都是好事。諸位,對經商還有何獻策,可言之。」
「陛下」
一個權貴遲疑了一番之後,看了眼馮去疾,最終,上前躬身道,「臣下,有本要奏。」
「哦?言之。」
「諾。」
那人說道,「稟陛下,微臣聽聞了一件事,只是還不知道真假」
「什麼事?」
嬴政聽了,掃了眼他,淡淡出聲。
「稟陛下。」
那人說道,「臣聽說,有人說,長安侯馮征,意圖將長安鄉治理成不下於咸陽繁華的貳都,所以,此番,朝廷和權貴都在咸陽城經商,而長安侯的產業,才會是一個都不至。這,臣料想,應當不是真的吧?只是,不如當着陛下的面,問問長安侯,可是這個意思?」
恩恩?
嚯?
聽到這人的話,不少權貴心裏頓時一樂。
好傢夥!
這話說的,很有意思啊!
沒錯,你的產業為何不來?
你是不是不想與朝廷和權貴們共舞,是不是有不臣之心?
眾人也當然知道,馮征肯定是沒有這個意思。
但是,只要有這個嫌疑,那就夠了。
這世上,不管是人還是事物,從來不看本意,看用途來利用就夠了。
所以,什麼是非曲直,那都是利用之後,再留的定論罷了。
比如,你太漂亮了,我才把持不住的。
這本身不就是個屁話嗎?
開脫的藉口罷了!
【嚯?這嫌疑給我定的】
聽到那人的話,馮征心裏都笑了,【咋地,我想據長安以稱王是吧?你特麼怕不是戲太多!】
【老子不來,你們不都清楚的很嗎?我來了,你們眼紅,我不來,你們還不自在!】
【我要的就是你們不自在,很不自在!然後,就不等我開口,你們自己不就開始忍不住了嗎?】
呵?
這倒是
聽到馮征的心聲之後,嬴政心裏頓時一笑。
說馮征這小子有這個嫌疑,別人沒笑,嬴政自己只怕都要笑了。
畢竟,沒任何人比他更了解馮征了。
這小子可是聰明至極,他最大的聰明,就是從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定位給找好了。
那就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稱王稱霸?
爭權奪利?
這是個極致的追求,但是,並非是所有人必須的極致追求。
稱王稱霸,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是一群人的事。
王與霸,只是一群人利益的代表。
而爭權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