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擔心弟弟的安危外,武大郎的生活過得很安穩。
柳柊路過武大郎的炊餅店,買了幾個羊肉包子做為路上的吃食。
武大郎現在不止賣炊餅了,還賣包子。
包子是羊肉大蔥餡兒的,味道還不錯,是武大郎的妻子做的。
照顧了武大郎的生意,柳柊騎馬離開了清河縣。
路上的時候,柳柊拐了一個彎兒,前往孟州大樹十字坡。
雖然武松如今已經上了梁山,但因為之前的蝴蝶效應,武松流放的時候沒有經過十字坡,沒有在孫二娘的黑點歇腳。
因此,孫二娘和張青沒有跟武松結拜,也沒有離開黑店去二龍山投奔武松,也沒有進入梁山。
現在還在十字坡下開着黑店。
柳柊由武大郎想到武功再想起了這對夫妻。
已經殺了一個食人魔,柳柊不介意再殺兩個。
放任他們夫妻繼續開那家黑店,還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路人會被他們害死。
想想人肉包子,柳柊就作嘔。
這兩人已經不配為人了,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他們若只是殺人,柳柊還不會這麼厭惡他們,為了除掉他們還專門改換路線。
實在是他們做人肉包子賣給不知情的人吃這一點,太過了。
這一行徑比畜生還不如。
三天後,柳柊來到了十字坡。
遠遠望見土坡下約有數間草屋,旁邊是清溪,房前的柳樹枝頭掛着布簾,上面寫着大大的「酒」字。
柳柊走過去,立刻有小二迎了出來,熱情招待柳柊:「客官,裏邊請。」
隨着小二身後走出一個婦人,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長相倒是不錯,只是滿臉的戾氣。
那婦人上下打量柳柊,目光如同打量即將屠宰的豬樣。
她滿意地笑了:「客人長得可真夠水嫩的。」
這樣的肉做出來的包子更加鮮嫩可口。
而且,看着人的穿戴,再看那牽着的駿馬……
這可是一隻大肥羊。
柳柊沒有進門,他透過大門,看到酒店裏面沒有其他人了。
柳柊開口問道:「只有你們兩個嗎?」
婦人:「客官放心,即使只有兩個人,也能做出讓你滿意的酒菜。對了,我們這裏最有名的就是肉包子了,皮薄餡多,好吃點兒很呢。要不要來兩個啊。」
看來張青是出去辦事了。
不過他肯定是會回來的,柳柊可以等。
但眼前這兩人,柳柊可沒有耐心繼續跟他們糾纏下去了。
特別是那婦人,她的眼神讓柳柊心頭冒火。
這種想將他割肉剁餡做成食物的目光,讓他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世,那些將人類當成食物的喪屍。
喪屍沒有理智,吃人是欲望驅使。
而這婦人呢?
她不是喪屍,卻比喪屍更加沒有人性。
無需再忍,柳柊出手了。
他直接捏斷了婦人和小二的四肢。
他沒有殺他們,讓他們痛快的死掉,是對他們的恩賜。
這種人,必須活着受刑才是。
「原來是朝廷的鷹爪,呸,敗類。」
婦人十分兇惡,痛得渾身冒冷汗卻無法阻止她對着柳柊開罵。
柳柊冷笑,這種倒打一耙的人,他並不少見。
「你們才是敗類吧?將同類的肉做成包子給其他同類吃,便是畜生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說你們是敗類,都侮辱敗類這個詞了。你們連畜生都不如。」
「我呸。你們這些作威作福的有錢人才是畜生不如……」
婦人對着柳柊一通罵,那語言粗俗無比,讓柳柊聽得想找清水洗洗耳朵。
柳柊算是明白了,這婦人是個仇富的。
看到人家有錢,就覺得不是好人,想要幹掉有錢人,將錢歸自己所有。
柳柊嗤笑了一聲,道:「再罵,割掉你的舌頭。」
那婦人是個強硬的人,根本不懼怕柳柊的威脅。
柳柊可不是只會嘴上說說,見那婦人還想罵,他直接用手指划過一道氣勁……
婦人的半截舌頭被割斷了,從其嘴巴里掉了出來。
婦人:「嗚嗚嗚……」
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小二嚇得渾身發抖,只覺得眼前的年輕書生比自家老闆娘要兇惡十倍。
這時候,一個男人沖了過來,操起扁擔朝着柳柊的腦袋砸過去。
柳柊輕鬆躲過。
抬眼看過去,那男人大約三十五六歲左右,「頭帶青紗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腿絣護膝,八搭麻鞋,腰繫着纏袋;生得三拳骨叉臉兒,微有幾根髭髯」。
柳柊:「菜園子張青。」
張青:「閣下是哪位好漢?為什麼與我們夫妻做對?」
柳柊:「我可不是專門與你們做對,你們還不配。我只是替天行道罷了。你們謀害過路行人,做人肉包子,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張青臉色變了又變,他嘆了口氣,放下扁擔,對柳柊道:「你說的對,我們當初做這一行就該想到不會有好下場。」
他竟然是再沒有反抗,任柳柊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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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柊挑了挑眉毛,道:「看來你心裏並不贊成做人肉包子的生意,為什麼不阻止你渾家呢?」
張青苦笑一下。
若是能阻止,他早就阻止了。
他阻止不了,只能眼不見心不煩,多數時候都在外面待着,不願長久待在酒店。
柳柊:「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輕鬆上路吧。」
張青看了一眼雙手雙腳被廢舌頭還被割掉的妻子,
第二百五十章 水滸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