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這倒是要多謝墨公子了,若非你出手,恐怕雪嵐還有韓老就在劫難逃了。」
聽得林雪嵐所說,大廳里的人臉色都是微微一變,旋即胡氏露出笑容,對陳墨表達了感謝。
「墨公子,這位是我娘親,這位是我二叔」林雪嵐在陳墨身邊低聲介紹道。
「林夫人客氣了,舉手之勞罷了。」陳墨輕聲道。
「救命之恩,自然要重謝,來人」胡氏對着大廳外喊了一聲,一名下人走了進來,胡氏道:「讓後廚準備宴席,我要宴請貴客。」
「諾。」
「並給墨公子他們收拾幾間上房出來,墨公子他們遠道而來,不能虧待了。」林雪嵐的二叔也隨即開口,讓後看向韓陽道:「韓老,就由您老帶恩人們下去休息吧。」
韓陽知道林家的人聚集在一起,是要討論什麼要事了,不方便外人聽,他笑着看向陳墨:「墨公子,這邊請。」
陳墨也知道林家這是發生了變故,有要事要討論,他自然不會留在這當個顯眼包,跟着韓陽下去了。
等韓陽帶着陳墨他們下去後,林雪嵐便迫不及待的詢問道:「娘,二叔,阿爹他到底出什麼事了?」
「唉,是朝廷的人把你阿爹給抓了,關進了大牢,連貨物都被朝廷給扣了,罪名是說你阿爹跟漏臥勾結。」胡氏嘆了一口氣,憂心忡忡的說道。
「跟漏臥勾結,怎麼可能?」林雪嵐半點不信,夜郎前段時間剛跟句町、漏臥開完戰,與漏臥有血仇,而且漏臥的實力遠不如夜郎,阿爹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與漏臥勾結。
一旁的玉珠發現了什麼,道:「夫人,就算老爺跟漏臥有勾結,朝廷是怎麼知道的?」
「這」胡氏剛要說,林雪嵐的二叔插過話來:「嫂子,讓我來說。
我打聽過了,是刁家,刁家一直想獨霸晉城,對我林家那是百般不順眼,總想吞併我林家的生意,兄長以前因跟漏臥做過生意,刁家就以此為藉口,向朝廷舉報,污衊我林家跟漏臥勾結,於是朝廷就將兄長給抓了。」林雪嵐的二叔道。
「刁家?」林雪嵐眉頭一皺,道:「刁家不也跟漏臥做過生意嗎,刁家怎麼沒事?而且爹跟漏臥做生意的時候,那時夜郎跟漏臥的關係還很友好呢,當時我國多少跟漏臥做過生意的,朝廷難道把這些人都給抓了?」
「與漏臥勾結,無非就是抓兄長的一個藉口罷了,真正想置林家於死地的,是刁家。」林雪嵐的二叔沉聲道:「最近那刁洪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入了三皇子的眼,這其中肯定有他從中作梗。」
「刁洪?」
林雪嵐知道刁洪,一直在朝廷當官,是刁家家主的大兒子,算是三皇子陣營的,但跟着三皇子的人是何其之多,刁洪這官也沒什麼實權,一直不受三皇子重視,況且林家在朝堂上也是有靠山的,所以刁家也沒法從官面上打壓林家。
現在二叔說刁洪入了三皇子的眼,那肯定是受重視了。
林雪嵐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二叔,那現在怎麼辦?」
「我們只能往好的方面去想了,或許刁家只是狐假虎威,扯着三皇子這面大旗私自行事,三皇子本人是不知道的,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只要進京走走關係,興許兄長就會被放出來了。」林雪嵐的二叔道。
「那還等着幹嘛,現在我們趕緊進京啊。」林雪嵐焦急道。
「我也知道進京,可現在我們被刁家給盯上了,在城中人多,刁家不敢把我們怎樣,可是去京師的話,他們途中若是對我們下手,光韓老,可護不住我們。」林雪嵐的二叔沉聲道。
畢竟從晉城趕去京師,還有幾天的路程,而且還要經過一段無人的荒漠,若是死在荒漠,屍體都沒人收。
刁家若真是扯虎皮,肯定會阻止他們進京的。
而林家的話,就林雪嵐父親還有韓陽是中品武者,如今林雪嵐的父親在牢裏,林家只剩韓陽了。
夜郎國不想之前處於亂世的大宋。
這種家族是不允許養私兵的,且對護衛也有人數要求,不能超過五十人。
請鏢局的話,城中的鏢局刁家不可能沒有準備。
七七八、七七九:林雪嵐的所求,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