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哪裏錯了?孩子肚子餓了,家裏大人不在,去外面買點吃的,怎麼了?更何況棒梗還不是一個人偷吃,他帶着妹妹,你轉周圍打聽打聽,還有比棒梗更懂事的孩子嗎?攤上棒梗這麼一個兒子,你偷着樂吧。」
賈張氏不但胡攪蠻纏,還睜眼說瞎話。
最後一句話,語氣充滿了強烈的自豪感。
秦淮茹被氣笑了。
賈張氏居然能把錯的說成對的。
棒梗對妹妹不錯,願意把手裏的東西跟妹妹分享。
這不代表棒梗可以為所欲為。
「這跟吃的不一樣,這是錢!餓了,院內街坊家裏找點吃的,我不攔着,誰讓我這個當媽的沒本事,沒能讓他們填飽肚子,被人逮到丟臉也丟在了院內,可他越偷膽子越大,現在都開始偷錢了。」
秦淮茹指着棒梗,越說越氣。
「將來還怎麼娶媳婦?那家的父母樂意把他們的閨女嫁給一個蹲過號子的人?那家父母樂意讓他們兒子娶有個賊哥哥的姑娘?娶不上媳婦,斷的可是你賈家的根,不是我秦家的香火。」
「咱院內的這些街坊,天天嚼舌根子,我乖孫棒梗的名聲,就是被他們給嚼巴壞的。」
賈張氏豬八戒倒打一耙。
反把屎盆子扣在了那些人的腦袋上。
拉着一張臉。
整得就好像街坊們欠她幾百塊錢似的。
「唉!」
秦淮茹嘆息一聲。
她已經不想跟賈張氏爭論了。
更沒有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想法。
真以為秦淮茹手中的雞毛撣子是擺設。
此種場合下。
就得祭出雞毛撣子這種大殺器。
如果棒梗嘴硬,挨打還不說錢在什麼地方藏着,她在想別的辦法。
坐在凳子上啃窩窩頭的棒梗,若有所思的看着秦淮茹,心道:你丟了賈家那麼大的臉,你還有臉說我,還是我奶奶說的對,我是賈家的門戶,我都門戶了,拿點錢花花,怎麼了?
還有小鐺。
說好的不能說實話,當着他這個哥哥的面,吐露了實情。
要不是小鐺,秦淮茹能拿着雞毛撣子虎視眈眈的瞪着自己嗎。
棒梗看的清清楚楚。
今天這頓揍是避免不了了。
都怨小鐺。
想起這事,棒梗就耿耿於懷,心裏各種不舒服。
「該死的老馬頭,跟我媽說看到我買東西吃,等着,等會兒就去你家掃蕩一次,讓你曉得我棒梗的厲害。」
棒梗在心裏咒罵着告密的老馬。
從沒有想到。
自己是在替賈張氏這奶奶背鍋。
……
隔壁。
許大茂家。
喝酒二人組分別落座。
面前的桌子上擺放着一盤花生米,一盤豬頭肉。
花生米與酒是絕配。
豬頭肉與酒更是絕配。
別看是涼菜,卻也是喝酒的硬貨。
許大茂與傻柱兩人,一個白酒就豬頭肉,一個白酒就花生米,喝的那叫一個痛快,十分鐘不到,一瓶二鍋頭被他們喝了三分之一。
真應了許大茂那句話,永遠喊着戒酒的口號,卻永遠奔赴在喝酒的道路上,一問就是明天戒酒,今晚先喝。
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
都來了情緒。
傻柱看出許大茂有話要跟自己說,否則也不可能跟許大茂來喝酒。
氣氛到了。
也該說了。
「許大茂,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許大茂瞅了瞅傻柱。
端着酒瓶子給傻柱倒了一杯白酒。
隨即壓低了聲音。
「傻柱,這話我從嘴說出來,進你耳朵後
第270章 許大茂:我要跟婁曉娥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