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子算賬,我要是你,我早一頭撞死了。」
賈張氏一臉的嫉妒。
都是四合院的街坊,閆解曠跟棒梗一起下鄉,去東北種田。棒梗踩了寡婦的陷阱,被逼着娶了寡婦,賈家還掏出了一千塊錢,閆解曠卻屁事沒有。
回來後,閆解曠走了傻柱的關係,現在在軋鋼廠保衛科工作,月工資三十二塊五,前段時間剛剛結婚,媳婦是紡織廠的工人,四合院裏面年輕一輩中,唯一的雙職工家庭。
閆阜貴兩口子一天到晚的合不攏嘴巴。
反觀棒梗,回來找不到工作不說,還被人扣了一個陳世美的帽子,城內沒工作的女娃,都看不上棒梗,更何況是那些有工作還出身不錯的女同志,自然更看不上棒梗。棒梗又將賈家槐花逼的離家出走,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讓賈家的名聲瞬間成了茅坑裏面的石頭,臭不可聞。
刺激之下。
賈張氏仿佛只有追着三大媽罵,才能將心裏的不平和抑鬱一股腦的發泄出去。
周圍那些跟三大媽扯賈家鹹淡的街坊們,看到賈張氏追着三大媽吐髒口,沒工夫搭理她們,泛起了作壁上觀的想法,一個個停下腳步,任由賈張氏撒潑怒罵三大媽。
三大媽氣的鼻子都歪了。
剛才嘮賈家閒嗑的那會兒,是你們這些人起的頭,現在賈張氏罵我,你們倒成了局外人。
「劉媽,趙姐,你們。」
「老閆家的,來來來,你以為喊上她們,我老婆子就怕了……。」
賈張氏罵到一半的時候。
幾個公安進了四合院。
被多次帶走教育的賈張氏,瞬間閉上了自己的嘴巴,臉上也泛起了討好的表情。
三大媽見狀,卻直接迎向了公安,雖然不知道公安是來做什麼的,但卻阻止了賈張氏對她的辱罵。
有棗沒棗打幾杆子。
萬一將賈張氏帶走,也算幫三大媽出了這口被賈張氏詛罵的怨恨。
「同志,你們可算來了,這位賈張氏,都快把我給罵死了。」
「我沒有。」賈張氏矢口否認,甚至還反給三大媽腦袋上扣帽子,「就算有,跟我老婆子也沒有關係,要不是你背後嘀咕我們賈家的壞話,我老婆子至於罵你」
「你就是賈張氏」
「我就是賈張氏。」
承認了自己身份的賈張氏,腦瓜子都要炸裂了。
眼神中泛起了幾分慌亂。
錯意會了對方詢問她身份的用意,以為這些人真聽了三大媽的話,要抓走自己,心道了一句,我就不是罵了幾句三大媽嘛,你們還真將我抓走啊。
趕緊出言辯解起來。
「同志,我是賈張氏不假,我也承認罵了三大媽,可這件事不能怨我,她們背後嚼舌根子,說我們賈家怎麼怎麼倒霉,我們家棒梗怎麼怎麼娶不上媳婦,這不是詛咒我們賈家絕戶嗎我大孫子棒梗還張羅着要娶媳婦,被她們壞了名聲,怎麼娶媳婦」
整個一個不打自招。
幾位因棒梗吃霸王餐一事來四合院找賈張氏求證的同志,臉上都有了笑模樣。
壞蛋真要是如賈張氏這麼無腦。
就好了。
「我老婆子忍不住,罵了她們幾句,我老婆子認錯,我不該罵人,但三大媽也不對,她不該背後說我們賈家的壞話啊。我老婆子身體不好,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要不口頭教育一下吧,我保證不再犯這樣的錯誤。」
賈張氏習慣性的裝起了可憐。
只不過她這番說詞。
在公安眼中。
卻成了不容置疑的事實。
體弱多病。
白白胖胖的體格,紅光滿面的大臉蛋子,真不像是體弱多病的樣子,尤其剛才追着怒罵三大媽的動靜,比健康人都更像健康人。
幾位老同志,他們對賈張氏有過一定的了解。
好吃懶做。
四合院內有名的滾刀肉。
便也沒慣着賈張氏,直接撕裂了賈張氏的偽裝。
「瞧你這樣子,不像有病啊,你剛才罵人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