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院外就聽到了,中氣十足,這能是身體有病。」
賈張氏頓在了當場。
不知道如何搭茬了。
「賈張氏,我得說你幾句,罵人是不對的,一個大院,低頭不見抬頭見,都說遠親不如近鄰,瞧瞧你們,都快成仇人了,直接問候對方祖宗,這合適嗎」
年紀最大的那位老同志,說教了幾句賈張氏後,又朝着三大媽他們說教了幾句。
身為派出所的公安。
太清楚眼前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又是閒聊惹出的事情。
「剛才那些話,其實也是跟你們這些人說的,能在一個大院街坊這麼多年,這就是緣分,別把這份緣分變成了惡緣,尤其是你,我得說你幾句,你們家老閆是四合院僅剩的管事三大爺,你身為老閆的媳婦,要帶頭嚴格要求自己,剛才賈張氏說的也是,背後編排人家,被人家聽到,還不允許人家發發火啊。」
「同志,您教訓的是,我們保證不在背後嚼人家舌根子了。」
「我老婆子也保證不罵人了。」
「這樣最好。」老同志朝着賈張氏一揮手,「賈張氏,你跟我們去所里一趟。」
平淡無奇的一句話。
愣是將賈張氏嚇成了二傻子。
老虔婆腦子是懵的。
不是說沒事了嘛。
為什麼我老婆子還得跟你走一趟,合着還是我老婆子一個人抗雷,我還得進去待幾天,這可不行。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公安當面,也不敢喊老賈和小賈上來幫他,而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着公安進行着保證。
「同志,我錯了,我老婆子錯了,我不該罵人,不該罵對方的八輩祖宗,是我老婆子嘴臭,我道歉,我當着公安同志的面朝着三大媽她們道歉,對不起,我對不起,我不該罵人,我都道歉了,派出所就不用去了吧。」
「賈張氏,我們喊你去派出所,可不是因為你罵了三大媽這件事,是因為棒梗的事情,你跟我們走一趟,去所里認認。」
兩個年輕的同志。
攙扶起了賈張氏,出了四合院,朝着派出所走去。
身後是面面相許的四合院街坊。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賈張氏被帶走了。
等等。
去派出所認認棒梗。
毛骨悚然的感覺,找上了街坊們,都以為棒梗死了,人家喊賈張氏去派出所是認領棒梗的屍體。
賈家就棒梗一根獨苗,賈張氏多好次喊出棒梗要延續賈家香火的話,回城後,即便臭名遠揚,賈張氏一直在積極的促進着棒梗娶媳婦這件事。
人死了。
還娶毛的媳婦。
賈家要亂。
賈張氏也沒有了制衡。
一個個的泛起了小心思,有親戚的,想去投奔親戚,沒親戚的,想着去朋友家借宿幾天。
……
傍晚六點三十分鐘。
傻柱邁步溜達到了街道口。
見剛剛放學的閆阜貴,正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裏面放着水。
玩心大起的傻柱,伸出手指頭,在閆阜貴的後腰上面戳了一下,語氣冷冰冰道:「別動,我是街道的衛生調查員,我說你這個老同志,瞧你年紀瞅着也五十出頭了,不知道不能隨地大小便嗎誰讓你在這裏小便的」
「同志,我真是憋不住了,對不起啊,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憋不住就有理了不能提前放水實在憋不住,你可以尿在褲子裏面啊,這大庭廣眾之下,你這就是耍流氓,瞧你的裝扮,你還是老師,你這樣的隨地大小便的老師,能教出什麼好學生來」
「同志,我錯了,我認罰。」
「不罰款,通知你們學校。」
通知學校。
這不要了閆阜貴的老命嗎
不知內情的閆阜貴,心中暗暗叫苦,想着自己要不要跑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句沒收作案工具的話。
依稀覺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