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餘光剛剛說自己過的不好,邵一彬心裏一陣擂鼓般的煩躁,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拉住余悠的手臂:「跟我回家。讀書都 m.dushudu.com」
余悠臉上滿是欣喜,她從沒想過,自己竟有這麼想回家的一天。
眼見邵一彬就要走出客廳,兩名高大健壯的保鏢忽然擋住他的去路,將人硬生生逼了回來。
發現自己有可能出不去,邵一彬轉過頭憤怒的看向餘光:「你想幹什麼,我如今已經結婚了,無論你用盡什麼手段,我都不會回頭同你在一起的。」
錯過便是錯過,無論餘光如何懇求,他都不會再回頭。
不是為了對余悠負責,只是他沒有吃回頭草的愛好。
話音落下後,不等餘光有反應,余悠便率先震驚的看向邵一彬,這人不會自信到覺得餘光是回來搶他的吧。
光看餘光這個架勢,就知道對方是來報仇的好不好。
余毅也苦惱的向後退了兩步,這都是什麼級別的腦殘,餘光會來搶他,餘光會送他一程還差不多。
不同於兩人的震驚,邵一彬一臉不服氣的看向餘光,試圖用肢體語言向餘光表達自己永不妥協的決心。
餘光則是笑盈盈的看着邵一彬:「你說這些話是想刺激我繼續追求你麼,你哪來這麼大的臉,憑你那個啤酒肚,還是你那稀疏頭髮,亦或是你沒有兩個鋼鏰的錢包。」
邵一彬不傻,相反,他還非常會運用自己的小聰明,否則當初也不會將原主死死抓在手裏。
在看到屋中的情況後,邵一彬便率先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方式想要立刻離開,發現自己走不了就開始插科打諢。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傻子。
只是他再聰明,卻還是被餘光的話無情刺穿了自尊。
邵一彬本就是那種自尊心特別強,又非常不要臉的人。
想到自己曾與餘光相處的點點滴滴,再回憶起餘光的性格,他憤怒的看向餘光:「我不知道你從哪學到的尖酸刻薄,我只想告訴你,你的牙尖嘴利只會讓我更討厭你。」
餘光笑着點頭:「沒關係,總不會比你的油膩和一事無成更讓人厭惡。」
餘光的話一針見血的刺穿了邵一彬的心理防線,他抓着余悠的手緊了緊:「你知道我的能力,否則也不會死皮賴臉的倒貼我這麼多年。」
那些年,一直都是餘光死纏爛打的向他手裏塞東西,為了阻止他結婚,還從他結婚的禮堂天台跳下來。
這女人對他的執着有目共睹,侮辱他,餘光沒有這個資格。
餘光笑的溫柔:「原本只以為你是始亂終棄的渣男,沒想到居然還有性別的優越感。
和你在一起就是死皮賴臉的倒貼,怎麼着,你身上有毒,和你睡過就會低人一等麼。
年近四十還覺得自己有能力,你有什麼能力,將價值千萬的公司折騰到幾十萬的能力,水底擱淺多年準備解體的潛水艇都沒你膨脹的厲害。」
邵一彬震驚的看着餘光,似乎是沒想到餘光居然會說出如此冰冷無情的話。
望着邵一彬的眼神,餘光臉上的笑容不變:「聽說這些年的生意不順啊!」
提到做生意,邵一彬聲音猛然提高:「餘光,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此時的邵一彬,生怕餘光說到沒有自己,公司就發展不起來的話。
讀懂了邵一彬的恐懼,餘光輕笑着回道:「你自己的能力不行,當初為了不讓別人說你是靠女人發家,回國後忙不迭的把我一腳踢開,結果現在混來混去一事無成的。
怎麼,這些事你能做,卻不敢讓人聽麼,你這也算是軟飯硬吃的天花板了。」
心志堅定的讓她想為邵一彬鼓掌。
邵一彬聽到這話頓時更氣:「餘光,你如今說這些,無非就是氣我愛悠悠但不愛你,你這種女人,永遠無法明白什麼是真愛。」
他當初究竟為什麼要同這種女人攪合在一起。
餘光認同點頭:「說不過我就拿真愛當擋箭牌,真愛知不知道你這麼侮辱它,真愛知不知道你在頂着她的名號自我催眠。
人不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