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當着我的面,還敢行兇殺人?」
陳曼掂着手裏的板磚,冷笑着看着許欣說道。
許欣強忍着劇痛,摸了摸後腦,熱乎乎的已經見血了。
他抬頭怒瞪着陳曼:「傻娘們,你瘋了?」
陳曼臉色刷的一變:「混蛋,嘴巴放乾淨點。」
說着一楊手裏的磚頭,嚇得許欣抬手護在臉前。
「把自己拷上,別等我動手。」
看到許欣不在說話,陳曼掏出手銬,往他身上丟了過去。
同時另外一隻手虛按在腰間,裝出一副隨時拔槍的手勢。
她之所以不親自去銬許欣。
也是因為剛剛許欣的衝撞讓她清醒的認識到了男女在力量上的差距。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花拳繡腿!
如果自己貿貿然靠的太近,許欣突然發難,她不一定有把握能控制住他。
所以就和許欣玩了個心理戰。
許欣撿起地上的手銬,抬頭看向陳曼。
「我說大姐,你抓錯人了!」
「你叫誰大姐呢」
陳曼怒斥道,可同時她也看到許欣臉色突然一變。
然後抬手就把那雙手銬,朝她丟了過來。
「還敢反抗?」
陳曼一轉身躲過攻擊,同時用盡全力把手裏的磚頭朝許欣砸了過去。
許欣坐在地上躲閃不及,被這一磚頭狠狠砸中了胸口,發出『咚』 的一聲。
而陳曼在閃躲那手銬的同時,猛地意識到不對。
因為那雙手銬,根本就不是奔着她來的。
『啪』
手銬從她身邊飛過,然後撞中了什麼東西。
她身後傳來一聲悶哼,陳曼扭頭一看,竟然是剛剛被許欣打倒在地的那人。
正捂着臉,鼻血直流,而他的左手則拎着一把匕首
看到這一幕,她不由心頭一寒,剛剛要不是許欣那奮力一擲。
恐怕自己已經被捅死了
那人也是個硬茬,伸手摸了一把臉,強忍着疼痛,朝着陳曼就沖了過來。
本來距離就近,陳曼反應不及,一下就被他撞翻在地。
那人順勢壓到陳曼身上,持刀就朝陳曼的胸口扎了下來。
陳曼抬手抓住他持刀的左手,這會兒真是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兩人就僵持在那裏
片刻後,刀尖還是緩緩向陳曼的胸口扎了下來。
雖然對方受了傷,但畢竟是男人,力量還是佔了上風。
陳曼眼看着那匕首的刀尖,已經緩緩靠近自己的胸口,腦子裏不由升起一股絕望。
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了?
突然一道白霧破空而至,直噴了那人滿頭滿臉。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爆辣的辣味
那人啊呀一聲,一口氣頓時泄了,把刀一丟,伸手捂住自己的臉面就慘叫着在地上打起滾來。
陳曼沒有被白霧直接命中,可因為離得近,卻也被那強烈的辣味,刺激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再坐起身,才看到不遠處,許欣正坐在地上,手裏拿着她剛剛掉落地上的防狼噴霧。
「快…把他銬起來,他就是兇手。」
許欣看着陳曼大聲喊道,陳曼一個機靈回過神,立刻抄起地上的板磚,又給那傢伙來了兩下。
然後踢走地上的小刀,這才撿起手銬,把那人銬好。
「喂,你沒事吧!」
處理好殺手,陳曼回身看向許欣。
可這會兒,許欣已經蜷縮着身體,倒在了地上
醫院裏,許欣腦袋上纏着繃帶,正坐在病床上,和高隊口若懸河。
「那天我回去越想就越不對,後來我就去那案發地點看了看。」
「還真就沒看到攝像頭,不過我看到那幾台販賣機,就靈機一動。」
「早前我給販賣機公司做過融資,知道他們為了防止有人損壞機器,偷到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