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許欣,你醒醒?你怎麼樣?」
「疼不疼?快醒醒……」
王靜把滿臉慘白的許欣,緊緊摟入懷中。
而許欣則一直緊閉着眼睛。
「王總,您看這可真是個誤會。」
「我這手下都是粗魯人,做事有點不知輕重,這……」
那年輕人來到王靜的身邊,有點手足無措的說道。
「給我閉嘴,趕緊把醫生找來。」
「許欣要是有個好歹,我要你們都給我賠命!」
王靜抱着許欣,突然扭頭對着那個青年大聲吼道。
她的猙獰表情,把那年輕人都嚇的向後一跳。
他還從來沒見王靜這麼失態過。
「還特麼愣着幹什麼?還不把醫生找來?」
年輕人怒不可遏轉身就飛起一腳,把傻大個踹了個趔趄。
傻大個屁都不敢放一個,轉身就跑向了門外。
不到五分鐘,一個拿着急救箱的年輕人就衝進了屋子裏面。
來到王靜身邊:「王總您把人放下,我檢查一下。」
……片刻之後,那人放下了聽診器。
「人沒什麼大礙,就是一些皮外傷,現在可能是應激昏迷了。」
「休息一會兒,就能醒過來。」
說着一揮手,旁邊湊過來兩人端着一副擔架。
很熟練的把許欣放到擔架上抬走。
「王總,您消消氣,咱們到外面說話。」
那年輕人這才湊到了王靜身旁,陪着笑說道。
王靜起身,拉了拉衣襟,冷哼一聲就率先走出了房間。
一幫人魚貫而出,只留下王少聰滿臉落寞的躺在一旁。
這次輸了,而且還輸的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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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牆紅珠,黃瓦金磚,一間古色古香的會客室里。
那年輕人正在王靜面前賠着笑臉,給她道歉。
「王總,您消消氣,今天真就是個誤會。」
「我只是讓手下把您請來,可我這些手下都是粗人。」
「他們都沒怎麼讀過書,理解能力有限。」
「所以也是好心辦壞事,王總,您可要多擔待。」
郭曉天笑着給王靜斟茶說道。
可王靜又如何能聽不出來,他的話裏有話?
郭曉天靠什麼起的家,鶴州的同行們不清楚。
她可再清楚不過了。
他們郭家,早年就是個行商,專門做南北貨的生意。
說直白一點就是二道販子,而且生意做的也不大。
直到十幾年前,他們在俄國率先發現了商機。
先是在俄國承包了一個林場,往國內販運木材。
然後又搞了農場,專門生產俄國短缺的水果蔬菜。
在後來,據說是攀上了俄國的高層,然後才發的家。
不過具體到底攀上了俄國的哪路豪門,現在也沒人能說得清。
發家之後,郭家的幾個兄妹,就分成了兩部分。
老大郭傲天,就留在了俄國發展。
而小弟弟郭曉天,和妹妹郭娜,則留在了國內。
也沒去大城市,就在老家扎穩了根基……
郭曉天這會兒看似再給她道歉,可實際上又何嘗不是再拿話點她?
他們郭家,和其他那些商家,可不一樣……
王靜已經恢復了冷靜,端起茶抿了一口。
看到她喝了口茶,郭曉天笑了,看來這件事有的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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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一件臥室里。
郭娜看着監控,然後拿起一顆葡萄塞進了嘴裏。
又看了一眼身後成床上:「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再不起來,我可真要讓大夫給你打針了哈?」
「啊?什麼大夫?打針?打什麼針?」
許欣從床上彈射而起,然後伸了個
241 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