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這麼想,不說比其他女人,至少就比付明慧強出幾條街。
最起碼,人家知道感恩,不像付明慧,那就是一條餵不熟的狗。
許欣心頭一暖。
「沒事,我回去之後檢查了一遍,就是受了點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為啥出來的時候會穿防刺服呢?」
還沉浸在有點小感動中的許欣,沒想到陳曼會這時發起突然襲擊。
這一下還真把他給問住了。
「啊!這個麼?」
「你是不是提前知道點什麼?」
陳曼冷笑着問道。
許欣感覺自己有點冒虛汗。
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動物,前一秒還和你溫情脈脈,下一秒就秒變電冰箱呢。
「或者那人就是你找來的?」
許欣連忙擺手:「得了吧!我瘋啦我,找人用刀來捅自己?」
「算了,我直說吧!前幾天我不是和你說過,我被人跟蹤來着嗎。」
「自從那次之後,我就一直防着呢!」
許欣這麼一說,陳曼還覺得靠譜些。
「你到底得罪的什麼人哪?」
許欣搖頭。
「那付明慧就為了離婚不分家產,就找人行兇?」
「她總不會那麼傻吧!」
許欣又搖頭:「肯定不是她。」
「那到底是誰?」
陳曼盯着許欣的眼問道,許欣這會兒也迷茫了。
之前他懷疑那人是趙春雷派來的。
可昨天監聽了趙春雷和黃沛然的對話,今天又和趙春雷達成了交易。
現在他還真不敢肯定那人是趙春雷派來的。
這趙春雷雖然比較多疑,但他並不是那種動不動就要置人於死地的類型。
他還是比較理智的。
而黃沛然也不太可能。
自己從頭到尾都沒和黃沛然接觸過。
他和黃沛然之間唯一的交集,就是付明傑。
所以雖然黃沛然冷血嗜殺,但還不至於瘋狂到,找人來殺自己這個素未謀面的人。
那這樣一來,在他們兩人之外,就還可能有第三個人
想到這,許欣心頭猛然一動。
想想昨天在船上,趙春雷和黃沛然說,他也一樣收到了勒索短訊。
他們二人同時被人勒索
而且他又想起了昨天日記上,提到的那個『她』。
他感覺,這個人才是關鍵。
珠珠她們三個,死了兩個,回老家了一個。
難不成是那個回老家的人?
可那天監聽的時候,趙春雷說過,他好像已經找到了那個人。
而且很肯定,不是那個人勒索他們
那這第三個人,到底是誰?
陳曼看到許欣半天沒有說話,忍不住問道。
「嘿!你想什麼呢?」
「額,我在想,我最近到底得罪了誰?」
「可想來想去,也真沒得罪過誰呀?」
「那昨天那個人,有沒有可能是黃沛然或者是趙春雷的人呢?」
他故意問道,陳曼搖了搖頭。
「不可能,我們昨天那么小心,他們根本就沒看到咱們。」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
陳曼死死盯着許欣問道。
許欣看着她,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嘆了口氣。
「算了」
於是他就把自己收到珠珠的背包,後來又從那背包里找到了u盤的事都告訴了陳曼。
說完,還把自己存在手機里的趙春雷和黃沛然的照片視頻,給許欣看了看。
當然並沒給陳曼看黃沛然殺人的視頻。
他怕陳曼會控制不住自己,現在就去找黃沛然的麻煩。
然後又像日記上那樣在惹來殺身之禍。
這麼大尺度的東西,看的許欣也是俏臉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