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喝的醉醺醺,應姒姒問什麼他說什麼。
比如飯店的正規進貨渠道,比如飯店內的餐飲如何定價,又比如運輸水產的成本最高。有眼力見的司機,還能吃到回扣,是個肥差。
這讓應姒姒起了許多的心思,她打算儘快讓公公安排她學習駕照,以便進運輸單位上班。
「老趙,老趙。」應姒姒輕輕推他:「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
老趙眯着眼睛看她:「仙,仙女,回去幹啥?讓我親兩口。」
「親你媽去!」應姒姒被他噁心的不輕,一耳光不解氣,一腳將他踹地上滾一圈。
半拉老頭子,喝了點黃湯分不清東西南北。
竟敢調戲她。
要不是還有用,真懶得理他。
她大步走了出去,將包間的錢付了,對服務員說:「我老叔喝醉了,你可以幫忙照顧一下嗎?這是給你的報酬。」她拿出五塊錢往對方兜里塞。
服務員喜的冒泡。
上班一個月累死累活才掙五十五。
小姑娘一出手五塊。
別說照顧一下,兩下也行啊。
「您放心,我一定把咱叔照顧好。」
應姒姒沖他笑笑。
服務員眼一花,這姑娘長得真俊啊。
要是他家媳婦多好?
應姒姒回家之前,去了一趟公共澡堂,衝掉身上的酒氣。
進門後秦宴辭不在。
她回房間拿出他原先的睡衣對比了一下,比較之前的還大點。
穿是沒問題了。
她自己換了一身衣裳,洗換下的衣服時,順便將新買的睡衣也洗了。
原先她是不洗新衣裳的。
宋寒梅那個毒女人說,衣服做出來上面噴了防蟲的藥,一定要洗,否則會傷害皮膚。
久而久之,她便養成了習慣。
洗完衣服晾好。
她開電視調台,轉到教老百姓如何識別假貨的節目時,後退坐到長椅上。
剛看不到五分鐘。
秦宴辭回來了,手裏拎着一個大袋子。
「阿辭,你回來啦,提的什麼啊,吃飯了嗎?」
「吃了。你猜這裏頭裝的什麼?」秦宴辭掂量袋子,故作神秘。
「你老師送的嗎?」
「嗯。」
應姒姒想了想:「不會是杏干吧?」
「你怎麼猜到的?」秦宴辭只覺稀奇。
「因為你上回就從老師那帶了杏干。他老家是哪裏的?家裏屯這麼多杏啊。」
秦宴辭:「西北邊,距離我所在的農場很近,嘗嘗嗎?」
「我吃飽了,待會兒吃吧。」應姒姒好奇他在農場的經歷,原先不問,是擔心勾起他不好的回,現在他主動說,她便多嘴一問:「你在農場負責幹什麼的?」
「一開始種地,因為我會修理機器,經常被外面的老鄉請過去幫忙,後面上頭便專程安排我修理機器,得空監管倉庫。」秦宴辭說。
「有文化真好,像我,只會種地養豬放牛。」
秦宴辭眉眼帶笑:「會種地養豬也是一樣本事。」
應姒姒得意了:「還是你會說話。」
秦宴辭心說,你例外。
換做別人,我可沒這麼好說話。「村裏的姑娘結婚很早,有人為你說過媒麼?」他想了解了解,原先她身邊圍着的都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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