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崎源一郎扶着他的軍刀,快步向着徐三走了過來。
他步履堅定,目光兇狠,氣勢如虹。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絕對會被他這種氣勢震退,或者嚇的手腳發軟,挪不動窩。
但徐三是誰!
這一年大風大浪的經歷早已經將他鍛煉的波瀾不驚,穩如泰山。
田崎源一郎很快就走到了徐三的身旁,然後用中文說道,「你好,這位先生,在下剛剛看到你在用本子記錄東西,請給我看一下好嗎?」
雖然田崎源一郎是在詢問,但是語氣之中卻帶着毋容置疑。
「打咩!」徐三收起手裏的本子,用日語義正言辭的拒絕!
原來還氣勢滿滿的田崎源一郎在一瞬間就被徐三了一句「打咩!」給挫了下去。
他寧眉毛看着徐三,然後又看了看柳生彌亞子,才再次開口,但是這次用的是日語,「閣下是東瀛人?」
「沒錯!」這次徐三又換成了中文?
田崎源一郎沒有跳動,手掌挪動,扶在了軍刀上,用日語說道,「你在耍我?」
「不敢!在下只是想鍛煉一下華夏語,田崎源一郎上尉不必在意,你隨意就好了,無論華夏語,還是日語,我都聽的明白,不過千萬不要法語,因為法語我聽不明白。」
這次徐三說的是中文。
徐三的中文當然說的比田崎源一郎要溜的多,因為是母語嘛。
田崎源一郎盯着徐三,用日語一字一頓地說道,「閣下到底是誰?如果在下冒犯了,還請恕罪,不過想要今天讓在下網開一面,那是絕對的不可能。」
這次的話很重,即使是彌亞子也聽出了他話里的殺意。
於是彌亞子連忙上前,鞠躬,「抱歉,我家先生今天喝了點酒。」
「你是?」田崎源一郎轉頭看向了彌亞子。
「我叫柳生彌亞子,家夫江戶川柯南是朝日新聞的記者,剛才看到有趣的事才特意記錄下來。」
「朝日新聞?」田崎源一郎小聲的念叨了一句後,看着徐三,「魔都並沒有朝日新聞!」
「是沒有,但是不妨礙我記者的身份啊!而且朝日新聞的記者可是有權在華夏的任何一張報紙發表報道的。」徐三還是反着來,用中文與田崎源一郎對話。
田崎源一郎提着鼻子使勁的聞了聞,在確認沒有任何酒之後才說,「你沒喝酒?」
「喝了!」徐三淡定的回答,「我酒量大,代謝快,一個人喝上三五斤清酒都沒有問題。」
沒有在糾結,徐三到底喝沒有酒的問題,田崎源一郎快速的轉入正題,「既然江戶川先生是記者,那麼記者證一定帶了吧?」
「帶了!」徐三說着,把手伸向了西服的側面口袋。
本就是緊張狀態的田崎源一郎見到徐三這個動作立刻大喝,「別動!」
「好!我不動!」徐三攤開手,表示我手上沒武器。
田崎源一郎盯着徐三,把手伸向了他的西服的口袋,然後從裏面拿出了兩本證件。
一本是記者證。
但是另一本卻是軍官證!
看到軍官證,田崎源一郎的臉色微微地變了一下,然後輕輕的翻開,然後再合上,最後又將兩本證件放回到了徐三的口袋裏。
「看到了嗎?」徐三笑着問道。
「嗯!看了!」田崎源一郎說着退了一步,「不過江戶川先生你越界了,你的證件並不能在魔都進行報道!」
「不!不!我只是取材,至於什麼時候報道,怎麼報道,那都取決於我的心情!」
「那就請江戶川先生冷眼旁觀,不要妨礙我執行公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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