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說,我有個遠方的表妹,嫁給了個小廠子的領導,我這妹夫在廠子裏是經管食堂的,這食堂隔三差五的要給廠子工人改善伙食,有的時候就會弄些這水靈靈的罐頭,他那邊要是能說得通,興許還能多條出錢道,我待會就去打聽打聽。」
這回,黃天柱沒對趙山河瞞着掖着。
「既然你有這門路,那就去通通。」趙山河說道。
做生意就是這樣,一進痛,二進麻,三進四出直打滑。
凡事你都得多試試。
試多了,路就通了。
只要黃天柱有銷售門路,趙山河自然願意。
自己吃了肉,也得給別人喝湯的機會。
做生意做生意,講究都在那個做字上。
怎麼做能舒坦,怎麼做能爽到巔峰,這都要一點點摸索着來。
有時候,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兒,只要力給足了,把經驗都用上,就不愁這路通不出油水來。
黃天柱和秦鳳芝也是看出了趙山河手頭這罐頭生意賺錢,別的不說,就單說這轉手每瓶罐頭就能賺3分錢的利,1000瓶那就是30塊錢吶。
只要手上有足夠的資源,都不用敞開褲襠,那是勾勾手指頭,林蔭大道的小溝渠就能流的你一手的水。
「山河兄弟,晚上到我家去吧,讓你嫂子給你做幾道好菜,咱哥倆好好喝一壺,也是感謝你願意拉扯我一把,給我這麼好一個賺錢的機會。」黃天柱是個心裏有成算的人。
趙山河雖然沒明說,但已經是把賺錢的金缽盂遞到他手上了。
只要他能搞到銷售渠道,這期間的利潤都入了他自己的腰包,這麼頂天的好買賣,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家來。
一個小賣店每個月就那麼點進賬,吃苦受累,手裏的兩個錢都壓在貨上了,賺點錢還不夠吃不夠喝的。
可和趙山河做生意,那是一分錢不出,能淨賺的買賣,做起來這麼舒坦,誰踏馬不想天天都這麼爽。
在黃天柱看來,一頓好飯根本算不得啥,要是趙山河願意,讓他光着腚伺候他都願意。
不過他也知道,趙山河不好這一口。
「我哪有那個空閒啊,整天忙的團團轉,等有時間的,不用老哥你開口,我自己拎着酒到你家蹭吃蹭喝,到時候嫂子可別嫌煩。」趙山河打趣道。
「哪能煩啊,只要你來喝酒,我立馬到鄉下老家宰一隻肥羊來,咱們吃羊腰子喝羊血酒,那玩意可大補啊!」
「你要是那方面不如意,只要喝了羊血酒,就是百歲老頭也能精壯的跟個小伙子似得,老哥我對你可是掏心掏肺的,說句不見外的話,你嫂子為啥和我過日子過得這麼來勁兒啊?」黃天柱有些嘚瑟。
「我哪年不喝上幾壺羊血酒啊,那玩意,才爽呢,你嫂子讓我整治的服服帖帖,不過我瞧着你身子骨壯實,跟個虎狼似得,也用不着羊血酒那玩意。」
男人的話題總是這麼直率。
硬與不硬,先天條件是地基,後天的滋補也不能少了。
「行,啥時候我需要了,就找你弄一壺羊血酒。」
趙山河現在每天晚上挨着蘇婉都跟上了子彈的火槍似得,隨時準備發射,羊血酒這東西怕是用不着。
要是用上了,就蘇婉那小身板子,怕是遭受不住這大槍大炮的。
和黃天柱聊了幾句,天也都大亮了,趙山河回屋拿了錢準備到街上買點早餐,一家三口簡簡單單吃一口。
三根油條,六個醬肉包外加兩碗瘦肉粥。
總共花了1塊8毛錢。
賣早餐的街道在老民街對面,是個小早市場,除了油條包子豆漿之類的,還有賣炒飯肉湯麵條的,商販們都吆吆喝喝的,一大清早出來擺攤做生意,都是為了多賺幾個錢。
從小早市場逛了一圈,趙山河又買了一條豬裏脊,準備晚上給蘇婉和顏顏做一道干炸裏脊。
「誒呦,這一大清早沒少買啊。」老民街的熟識,也是過來買東西的,瞧着趙山河這一清早又是包子又是油條,生活滋潤,那羨慕的直眼饞。
在瞧瞧自己手上拎的幾根黃瓜和西紅柿,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