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不是啥好人,他就猶如架上的一根老黃瓜,表面瞧着還老粗老硬了,實際內里早就爛透了。
依附趙山河,也不過是利益給的多,這根肉棒子他得抱。
不過他也不是傻幣,看不出楊春赫真正的用意,他那明擺着是要在趙山河面前拉泡粑粑,提上褲子,還要抹他一臉,好好的噁心他一把。
不過眼瞧着趙山河和楊春赫這勢頭是雙龍搶着要入洞,硬碰硬,對着剛上了。
「好,要不說窮人有股窮骨氣呢,我希望你們永遠都不會忘了今天說的這番話!」楊春赫怒着臉,撇下一句話就走了。
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陳龍卻慌了。
「趙老闆,這回我為了你,可是把楊春赫這尊大佛都給得罪了,往後出了什麼問題,你可不能棄我不顧啊!」陳龍趕忙上前討好人情。
「只要陳廠長肯配合,咱們就永遠是朋友。」趙山河拍了拍陳龍的肩膀。
不知為何,陳龍某處湧出了一股熱流。
根子很大,堵的很滿,一定要抱住!
廠主任辦公室,馬勃一個箭步沖了進去,嚇得鄭伍德在褲襠里忙活的手一哆嗦。
「你踏馬的能不能敲敲門在進來!」扯過桌子上的衛生紙,鄭伍德不盡興的擦了擦手。
「姐夫,你猜我剛才在廠接待室門口聽見什麼了?」馬勃道。
「聽見什麼,哪個小媳婦兒在裏面哼哼唧唧了?」鄭伍德一臉的不耐煩,尋思指定是這個小子又趴門縫偷聽哪個小媳婦兒的艷事了。
「不是,姐夫,你聽我跟你說。」馬勃喘了口粗氣,拿起桌面上的茶缸,悶了一大口水後道:「趙山河這回鐵定是玩完了,剛才在接待室,我親耳聽見的,他不知好歹的和楊春赫硬槓上了,陳龍也不知道被他灌了什麼迷魂藥,竟然跟着他一起把楊春赫給得罪了。」
「姐夫,現在陳龍和趙山河穿一條褲子,他倆齊刷刷的把楊春鶴給得罪了,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以楊春赫的個性一定會整治他倆,到時候你的機會可就來了。」
「只要咱們攀上楊春赫這根大樹,跟他里外那麼一聯合,完全可以讓趙山河和陳龍滾蛋,陳龍只要一滾蛋,他副廠長的位置就空了出來,到時候你不就順理成章的坐上了副廠長的寶座了嘛。」
聞言,鄭伍德樂了。
自己這個小舅子,平時就是個廢物點心,可沒想到到了關鍵時刻,說出的幾句話還真有道理。
這只要和楊春赫勾搭上,動動手指頭略施一計,別說趙山河的命根子得折在罐頭廠,就連陳龍也得光着腚從罐頭廠溜走。
到時候趙山河這個膿包被挑破,陳龍也被拉下了馬,天時地利人和!
自己這個罐頭廠主任順理成章的就被架到了副廠長的位置,一切都來的那麼完美。
妙啊!
「你小子,我還以為你今天屁顛屁顛的到接待室,是偷聽哪個小媳婦兒在裏面搞艷事兒呢,沒想到給我憋了把大的,原本看趙山河在罐頭廠耀武揚威,陳龍那條老狗也上趕子的給他舔屁眼兒,我這渾身上下就不順暢,如今他倆把楊春赫給得罪了,以楊春赫的個性,肯定會報復,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搬塊大石頭把他倆給砸死,到時候,我嗓子眼的里這口氣可就喘舒坦了!」
鄭伍德點了根煙放在嘴裏抽着,一臉的暢快。
現在等的就是時機!
趙山河也真是不知好歹,一個麵團捏成的棒子去和人家鋼筋水泥鑄成的棍子拼,那不?等着一敗塗地嘛!
最珍貴的東西讓趙山河給捅破了,拿了一血,鄭伍德本來就不痛快,如今隔山觀虎鬥,他是咬着牙解恨。
副廠長辦公室。
趙山河被陳龍留了下來,一壺清茶,一盒華子。
煙霧繚繞間,陳龍愁態百出,屁股底下就像長刺了似的,瘙癢的厲害,根本坐不住。
反觀趙山河,一臉淡定,還有心思翻閱南城早報。
「趙老闆,我這心裏實在是虛的厲害,你說萬一萬一劉世強那邊靠不住,咱們又得罪了楊春赫,這前門被堵住了,後門也踏馬的被堵死了,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