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無語,還頗覺刺耳。
他很想兩耳一堵,然後就去床上睡覺。
可想想京城葉風的好色,再聽着隔壁屋裏有人幾乎無聲移動
衛士們的武功都比較高明,來回走動幾乎不會發出聲響,連腳印都會留着較淺。只有聽力異於常人的蜜獾,能隔着牆壁都聽得出他們來回的走動聲。還有重物落在高處的聲音。
屋裏只有一豆昏暗的燭火,被炭盆里的炭火比得跟不存在似的。葉風讓蜜獾兄的視線掃過那面牆壁的高處,就見到幾個高低錯落的、圓形的孔洞。
不大,顏色還和牆體為一色,不是它視力好的話,僅憑這炭火,根本發現不了。
也就是說:隔壁有人在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
葉風心中冷「哼」。
一切都在計劃中。
他轉過身,放下茶盞,站起來,微躬腰,搓起了兩隻手掌,朝着林英慢慢兒靠近。
「本來我沒想亂來的。但是你長得這麼青蔥英氣,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放心,我還有孝在身,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說着,湊到林英身前,抬手摸去對方臉上。一邊搖頭,一邊「嘖嘖,好嬌嫩的臉蛋兒。」
邊摸,腦袋就邊伸過去,似乎要啃對方一口似的。
兩個腦袋交錯,葉風眼神異常冷靜,耳中聽到隔壁發出的輕微憋笑聲。
林英也不知道是羞是氣,眼淚真的掉下來,口中卻像是發出邀請嬌聲:「你你滾開,別碰我」
葉風收回腦袋,眼神一寸寸地「巡視」對方的身體。
心裏卻在罵人。
這林英擺明了就是誘自己上勾的餌。
且不說孝期胡來是禍延子孫的大罪,就單說嫌犯強侵了人證,那自己想不死也得去死一死了。
林思建你他奶奶的還真是捨得!
不,都不用葉風強侵林英,只要他不敢對林英不軌,就說明他好色之名是假的,也可以去死上一死了。
既如此
葉風抬手,抓住林英襖裙的衣領,用力往兩邊撕扯了開來。
這數冷寒天的,穿得這麼單薄,要說不是故意來勾搭他葉風的,鬼都不信。
葉風心裏氣得咬牙,手上動作不停,撕完襖裙撕中衣,撕完中衣撕中褲。
他不知道怎麼脫女孩子的衣物,那就假裝十分猴急地亂撕一氣兒就好。撕不動的地方,就上牙咬。
很快,林英全身上下就只剩了腳上的一雙鹿皮短靴。
林英凍得雞皮疙瘩紛紛站立,讓白晳如雪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粉色,更顯誘人心魄。
不得不說,林英的身材是極好的,皮膚也是柔嫩可彈,雙腿修長玉立。
而她此時的表情,羞憤欲死,眼神無力,欲拒還迎。
嘴裏罵着:「畜生,你不得好死。你強侵了沈芳芳還不夠,還要害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葉風心內冷「嗤」。
這丫頭明明抗拒的要死,卻因為其父親的命令而不得不「賣力」勾引。
裝得可不像啊。還強侵沈芳芳?
沈芳芳,葉風認識,不僅認識她一人,還認識她全家。其家的確就在興民村。
沈芳芳是個年輕的寡婦。沈家父母膝下只有一個病病歪歪的兒子,沈芳芳嫁進門不到一年,那人就病死了去。此後,為了生計,沈芳芳就在縣裏接起了活兒。
葉風沒有看不起沈芳芳。他的理解就是: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
很多時候,他還會拉上其他男子陪同着去給沈家幫忙。
別想歪,是正經幫忙。
可他沒想到對方為了大賺一筆反咬了他一口。只怕是沈芳芳臨死都還沒料到有命掙沒命花吧?不,有命花,沈家父母。
這時,葉風聽到隔壁傳來了更輕的兩道腳步、和呼吸聲。其中一道他記得:是戚鈞。另外一道腳步聲更輕,呼吸聲更穩。顯然是比戚鈞武功更好的人。
重頭戲要開始了。
葉風弓起拇指和中指,對向林英的胸前,笑眯眯地問她:「你除了想陷害我,是不是還想說我是三石葉風?」
林英朝着他就「啐」。
「本姑娘用自己處子之身陷害你個色胚惡鬼?你也配!」
葉風偏頭躲開,手中毫不客氣就是個「彈指崩」。
下手很重,疼得林英「啊」地尖叫。
又開始亂罵。
眼神中有痛苦、有驚懼、有畏怯、有羞恥,就是沒有躲閃。
和叫聲中一樣,還是沒有停止某種「渴望。」
葉風都感覺自己太邪惡了。
可面前的人是誰?是小小年紀就時時想要他葉風命的人!
他葉風的仁慈是衝着好人去的,不是衝着惡魔胡亂施捨的。
不過,他也不想再表演了。
耳中聽到的那道更穩的呼吸聲已經亂了節奏,顯然,真正的大惡魔已被自己的行為給刺激到。
轉身,葉風去到炭盆邊,拎起火鉗放在炭火內,一邊燒,一邊就側身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