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靈佑侯前來一見?」自通教主冷笑一聲:「你這虎皮怕不是扯得有些太大了!」
「想那靈佑侯是何等人物?」
「城隍正神!」
「豈會因為你一句」
自通教主的話音戛然而止!
只因他餘光瞥見有一道神光浮現,伴隨着濃郁的香火氣息瀰漫開來!
此刻,廟殿之中便多出了一道甚身着制式官服的高大身影!
襄江畔乃是靈佑侯的管轄地,在此地開宗立廟,依照規矩是有朝廷頒發旨意告知州府之地,再由專人去城隍廟上香告知的。
可自在菩薩教,說難聽些,要不是有張牌子,根本就不敢在城隍面前露頭。
當年大乾的老皇帝,為了召集奇人異士,讓他們賣力給自己尋長生之法,方才批量製作了一批「奉旨施法」的牌子,算作是對這些「奇人」的一種賞賜。
但這牌子是批量發的,自在菩薩教也不可能會讓朝廷專門派人給城隍上香告知。
然而,自通教主也算是懂事兒的主,他心知的門道里的一些規矩,便就主動去「拜碼頭」,這也就導致他是認得靈佑侯的!
因此,當看到那白衣先生,真的一句話就將堂堂一州城皇都給喚來了,他這心裏也是明白了些什麼,冷汗更是一身身的出!
「顧先生!」靈佑侯恭敬的朝着顧寧安作揖:「許久不見!」
自通教主:完了,老相識!
「許久不見」顧寧安回禮的同時,將手中的羊皮紙遞給了對方:「請靈佑侯看看這個。」
接過羊皮紙,靈佑侯仔仔細細的將其中的法術記載看了一遍後,頓時怒目圓睜:「邪術!」
自通教主身形一顫,站在原地無法動彈的他,直覺得自己「大限將至」
當他的餘光瞥見躲在牆角看熱的全知大喇嘛時,心底更是一陣怒罵:反骨仔,若是老子今日能逃過一劫,一定要弄死你。
感受到從自通身上傳來的陣陣惡意,全知大喇嘛倒也不奇怪,反倒是謀划起來,等會要怎麼弄這自通方能免去一死
「胡適,拜見靈佑侯!」胡適走近上前,開口道:「這自通喇嘛不光修行邪術,他還想利用百姓來污紅尾魚的功德。」
「為此,他害死了一個老翁,讓一個年輕姑娘被拐走,如今生死不明。」
「另外,他還在今夜,派出麾下喇嘛,差遣厲鬼想要殺我控屍。」
「幸我有點小能耐,方才在反殺後來到此地欲將邪祟除盡!」
「然,胡適愚笨,不是自通手下厲鬼的對手,幸虧先生到來,我方才化險為夷!」
「對了,靈佑侯您,也是這廝謀劃中的一環,他想利用您來打傷紅尾魚,在對其進行控制。」
將自通的罪行通說了一遍,胡適便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聽完之後,靈佑侯細細打量了一番這個當年見過的小子,心中感慨其跟了顧先生,實在是好福運。
就憑他能獨自一人將自在菩薩教殺成這樣,就足以證明其本事絕對不小。
「顧先生,可否讓我來處理?」靈佑侯作揖問道。
顧寧安頷首道:「請便。」
聞言,靈佑侯上前一步,凌厲的目光掃向自通教主,沉聲道:「自通,你可知罪?」
自通沉默了片刻,正色道:「敢問靈佑侯,我,乃至我自在菩薩教,何罪之有啊?」
「您看看我這廟祠,血腥遍佈,可全都是出自那胡適之手!」
「如此殘暴手段,到底誰才是修邪之人豈不是一目了然?」
「您可切勿聽信了他們的一面之詞!」
「此事分明是由那江中鯉妖修建淫祠邪寺,收攏香火,蠱惑百姓我自在菩薩教之所以出手,就是為了剷除奸邪,以還百姓一片朗朗青天!」
不得不說,自通教主的反應還是很快,直接就來了一番黑白顛倒,聽上去還像模像樣的。
若是只有胡適一人在,即使他知道紅尾魚和胡適同樂鄉縣的顧先生有關聯,但他也一定會將事情察清楚了再說。
可如今顧先生在此,他是絕對
495 靈佑侯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