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溫柔剛一下警車。
眼前的景象。
還把見慣了大場面的韓溫柔也嚇了一跳。
董春梅的婆婆張牙舞爪指着自己的嘴,手裏拿着一個沾滿泥土的假牙,烏拉烏拉地開始說話。
「林峰……林峰的小兔崽子,打得把我牙都給打掉了。」
趙二柱則是更為誇張,一手捂着腰,另外一隻手捂着臉,指着自己剛好沒多久,又一次斷了的鼻樑骨。
「哎呀,趙警官,您可是我們的青年大老爺,終於來了,林峰把我打得鼻樑骨打斷,腰也打折了。」
趙二柱還添油加醋地說,「林峰跟我們村的小寡婦董春梅在一起胡搞,還生了個野種,我跟董春梅的公公婆婆,說了林峰兩句,那傢伙就像瘋狗一樣打人。」
「你看看,我們都被他打成這樣了,要不是你來啊,估計今天都得出人命。」
「哎呀,哎呀,警官呀,你可終於來了。」董春梅的公公從地上爬起來,眼睛就沒有離開韓溫柔的身體。
今天韓溫柔穿着一身藍色的警官制服,肩膀還帶着徽章。
這衣服可能是有些小胸高高的隆起。
制服比較收身,顯得很溫柔,腰很細,臀部無比豐碩。
董春梅的公公,這個老色狼豈能忘記鹹豬手佔便宜。
爬起來雙手緊緊地攥着韓溫柔的手。
董春梅公公的手從還沒有到小臂慢慢地往下摸,一直摸到手心,還掉着眼淚,「警官呀,你看看我這都是被林峰給打的,鼻子都歪了。」
董春梅的公公又指着兩顆被打飛的門牙,「還有個牙,我剛種的新牙,兩顆也被打掉了!」
「你說這可怎麼辦呀?林峰霸佔了我兒媳婦,還生了個野種!我都為老人苦口婆心的說了幾句,還挨了打這種人是不是應該抓進監獄!」
董春梅的公公摸着韓溫柔光滑細膩的手背,柔軟的肌膚,內心一陣漣漪。
韓溫柔都要噁心壞了,一把甩開董春梅的公公,隨手用酒精濕巾擦拭,被這個老不正經的傢伙摸過的地方。
正所謂惡人先告狀!
想都不要想啊,這三個老傢伙吃虧了。
林峰是什麼樣的人還溫柔心裏還沒數嗎。
這三個老傢伙十之八九是吃裏扒外,佔便宜沒佔到,又挨了打,心裏不爽。
「你們都老實點!」
給韓溫柔開車的男司機一臉兇悍地跳下車。
司機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愛占女人便宜,被多次舉報騷擾抓進看守所,董春梅的公公。
「你這個老頭子鹹豬手別人也就算了,韓警官你也敢!韓警官現在可是我們警安局的老大。你可是慣犯,你都不改!」
「還有你。」司機指着趙二柱沒有好氣地說,「虹溪村的村民,還有東湖村的村民也舉報過你多次了,不干正事!騷擾婦女不說,很多事情做得不公平,我們這就抓你。」
「你也不是一個好東西!」韓溫柔的司機指着面膜三兩肉,一臉尖酸刻薄,董春梅的婆婆說。
「儘管你們可是為我們老百姓服務的,林峰年輕力壯地打我們三個,我們仨年齡加起來都快一百八十歲了,這事你得管吧?」趙二柱畢竟是一村之長,耍無賴的本事還是要強很多。
「林峰打你們有證據嗎?」韓溫柔看林峰的眼神也有點不對勁,不管真的假的,跟小寡婦搞在一起,真是沒情趣。
莫非自己長得不夠漂亮,身材不夠好。
凡事不可能空穴來風,肯定還是有點事。
「警官你瞎呀,我們仨都被打成這德行了,還需要什麼證據?」趙二柱扯着嗓子聲音粗獷地喊。
「你說話客氣點,我就不相信了,村裏的年輕人會隨便打人,要是真打人還把你們仨都打了,肯定是你們仨串通在一起欺負人。」警安局韓溫柔的這個男司機經常到村里來,處理問題猜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林峰看警車來了也沒管,敲了敲門讓董春梅把門打開。
林峰看了看孩子。
孩子一直哭鬧不停。
被董春梅的婆婆這麼一